“昨夜本是想同你一起观月,不想人太多走散了。真是可惜。”唐蜚零绽开笑容,朝着柏夙说道。
柏夙回忆起昨夜的人海,不禁叹道:“人是很多,估计昨日来的人比整个瑞都的人还多。”
“瑞都?你家乡难道是瑞都?”唐蜚零听了她的话,惊讶之色溢于言表。
柏夙笑着摇头,“不,只是听说过罢了。”
唐蜚零听了这话略显失望,不过也只一刻,“听说那里长有很多珍贵药草,若真的到此地,真想亲眼看一看只存在于书中的药草。”
“若是一日我找到了,定会邀你一起去。”柏夙给他杯中倒了酒,一时间酒香四溢,融在了周遭的空气中。
唐蜚零碰了碰柏夙的瓷杯,“那就多谢了。对了,你今日来找我所谓何事?哎,若是任梦西受伤了来找我,我定是不去的。”
柏夙无奈,“是这个,这是从一受伤姑娘处寻到的。有人想给她灌下这东西。不知是何物,想让你看看。”
唐蜚零接过一瞧,眉头瞬时皱了起,“上面为何都是血?还是新鲜的?这是你何时拿的?”
柏夙一愣,忽地抬起自己的胳膊,绷带内侧,腕处袖上,都染上了层朱红。
唐蜚零探过身,朝着她手掌看去,满目瞬时都沾了色,“这么会这样?我不是说过你的手中毒不能多用么?本以为只有任梦西不听大夫话,没想到,你也没听。”
唐蜚零从衣衫里拿出额外的药,又重新给柏夙包扎了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