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寒迷迷糊糊的醒过来,就发现自己手脚被束缚在那里,带来的手下都不见了,嘴里也被塞着布无法出声呼救,旁边是湍急的水流声。
这是在河边,怎么回事。
过了一会儿,有人走了过来,过目不忘的季寒认出了眼前的这个人正是白日里被骂的张大人。
“六皇子”张大人从季寒的眼珠子里知道他认出了自己,也就不再掩饰,摘下围着脸的黑布。“早在你来之前,就有人给我们一个信,让我们好生招待你。”
季寒不傻,知道这个招待肯定是要对付他。
“但是呢,我在这里生活的好好的,就不详参与你们皇子之间的争斗,也就想放你一马。可惜啊”张大人叹气摇了摇头,“谁让你这么不长眼,偏生要撞上来,还要禀告朝廷,这不是为难我吗?”
“幸好这几日水流还湍急,相信朝廷不日听到六皇子因公殉职的消息会很伤心。”
被堵着嘴的季寒暗自苦恼,一路上也知道时刻都有人在监视自己,是自己大意了,季寒闭上了眼睛。
张大人喊了另外两个侍从,合力将季寒抬了起来,往河水里扔了进去。
手脚被束缚,根本就无法挣扎,只感受到水进入鼻腔。下一秒,听到有人跳入了水中,季寒被捞出了水面,没想到自己还能再一次呼吸到新鲜的空气,将鼻子里的水呛出来,季寒抹了一把脸,睁开眼睛,在月光下,看清楚了救自己的人。
是此时应该在京城待着的君姒。
君姒瞧了他一眼,继续往河边游去。岸上等着的阿竹将系在君姒腰上的绳子拉紧,将君姒他们拉上了岸,至于张大人他们被君姒的手下压在一边。
君姒将绳子解下扔到地上,“这么多年,连个凫水都没有学会,真不知道该不该骂你废物。”
季寒咳着咳着就笑出了声,刚从水里出来,发梢上都是水,水珠不停的顺着下巴滴落,“这不是有你吗?”
候在一边的阿福连忙将马车里带来的披风披在季寒身上。
君姒不在理会他,上马车将湿透的衣服换了下来。
整个人干爽的感觉真好,浑身舒爽。
季寒离京后不久,季风炎就亲自登门拜访,在门口等了很久,再加上有国君的诏令,君姒勉为其难的见了他一面。
季风炎一脸期待的等着君姒给他挑个好日子,得到的回答是,这几月都不适宜婚嫁。问她缘由,君姒说是南方水灾,此时结亲可能会雪上加霜,重则影响国运。
就因为此事,国君也特地来询问君姒,得到的是一样的回答,无奈季风炎的亲事只能推延。
而此后,君姒表面上待在国师府,实则偷偷带着阿竹和几个手下南下游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