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姒把圣旨带走,就是最好的归宿。
季寒这几日忙的头昏眼花,自从知道季风炎的计划,又从君姒那边得知了国君的情况,他就一直忙着排兵布阵,好不容易计划成功了,又要着手国君的丧礼有关的事宜,这一切都要由他来安排,还有就是自己也快要登记了。
日子君姒早就选好了,是一个在春天的日子。
终于有可以歇息的时间空余,已经是季寒登基的大典前了,一切都安排妥当,剩下的只有等待了。季寒也有功夫去看看君姒了。
走到熟悉的国师府前,却是完全不一样的身份,也有着不同的心境。季寒身着一身明黄色的皇袍,不由的感叹道。
让手下去敲门,通传了是当今国君来拜访国师。等了一会儿,才有个人匆匆忙忙的出来迎接,却不是熟悉的阿竹。可能是有事在忙吧。
走到宴客厅,就是漫长的等待,可能君姒还在休息吧,她之前就这样,一贯喜欢贪睡。
“国师,你慢点!”
季寒以为君姒来了,期待的望向门口,碎碎的脚步声想起,季寒准备好了用自己最好的姿态去迎接君姒,想让君姒好好的看一次自己。
下一秒,就见一个孩童踉踉跄跄的跑进来,看见季寒坐在大堂上,被吓得有些退缩,后退了几步,撞到了来寻他的人,是阿竹。
阿竹并没有收到国君来的消息,着急的摸了摸小孩的身上,“国师,你有没有伤到。”
“你说谁是国师?!”季寒难以置信的听到阿竹对眼前这个小屁孩的称呼。
阿竹这才发现堂上因为激动站了起来的男人,想起他现如今的身份,行了一个礼,“回国君话,这是我们国师府的新任国师,也是青炎国的新任国师。”说到底,阿竹还是有些怨恨这个男人的,即使他现在身居高位。
“君姒呢?”季寒觉得阿竹再和他开玩笑。
可接下去阿竹说的每一个字他都不相信。
她说,君姒也早就安排好了一切,挑选好了继承人。她说,君姒自那日从大殿回来就启程离开了。
是啊,国师有权利选拔自己的继承人,也有权利离任,这些都不用过问国君。
季寒不知道自己最后是怎么走出国师府的,他的那束光不见了。回了皇宫,季寒下令全国搜索一个叫做君姒的女人,将自己珍藏多年的画像拿出去作为依据。
可从来都没有找到,季寒每天特定时间都会登上皇宫里的高塔,看向城门口,查看是否是君姒回来了。
至死都没有结果。
作为青炎国最优秀的国君,在治理国家这方面,季寒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他万千子民的事情。唯有在私事上,季寒知道自己对不起一个人,自己利用了她,她也不要自己了。
季寒死后被尊称为“贤德”的名号,人人敬仰,可是这位国君一生都未成亲也被人津津乐道,世人都说他在等一个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