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手机,傅少承呆呆地望着窗外,心底的痛感延续着,他无力地拿开盖在心房处的手。
“青衣,青衣,你一定在难受对吧,你一定在难受”傅少承目光里满是悲切:“可是,怎么办,我也很难受,我也很无助,我要怎么帮你,或者说,我要怎么帮我自己呢?”
“院长”门被推开护士走进来了。
“您该输液了”护士走到傅少承身边。
“我知道了”傅少承面无表情地躺下:“来吧”
“好”护士拿过傅少承的手,可是就在接触的那一瞬间护士震惊地甩开了傅少承的手。
“怎么了?”傅少承问。
“没,没什么”护士摇摇头然后咽口水说:“我,我不小心的,院长不要怪罪”
“不会”傅少承摇摇头。
护士强忍着心里的不安为傅少承扎了针。
一切弄好之后护士拿起温度计说:“院长,您还需要量一个体温”
“好”傅少承拿过温度计放到自己嘴里。
护士捏紧双手似乎在焦急地等着。
“好了”傅少承递过温度计。
“哦”护士接过温度计看了看是正常体温。
“怎么样?”
“正常体温,院长好好休息,我先下去了”护士笑了笑说。
“好”
护士走出门外然后一脸心事地来到办公区。
“怎么了?”旁边的人问。
“没事”护士摇摇头然后想起刚刚触碰傅少承手的感觉,那温度太不正常了,傅少承的手十分冰冷,是她熟悉又害怕的冰冷。
翼辰又是一早就出去了,青衣起来得很早,下楼吃早餐时与赫连震云说了几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