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孙处长微微一笑，道，“根本不可能。”

王青山眉头一皱，看着孙处长。不可能你还？逗我玩呢？

“他想来吴老师也不要。”孙处长笑道。

王青山脸色铁青。

“前，我刚得到消息，加麦尔阿卜杜勒纳赛尔先生有意向进口石油用人民币结算，于是我就来回跑这事儿。刚好见到卡尔医生和吴老师央求，是要来当助手，学习新技术。”

“真的？”

孙处长也不回答真假，继续道，“吴老师跟他，因为卡尔医生和兰科还有合同，很麻烦。等兰科同意合作，就可以开展进一步的研究。”

着，孙处长话音一顿。

“但是现在，肯定不能让卡尔医生当他的助手。”

王青山虽然屁股坐的歪，脑子也有点不清醒，但他并不傻。当时买手术视频的时候，卡尔医生和兰科的首席执行官杰克琼斯是什么表情他都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怎么能和华夏韧头呢，王青山想不懂这一点。

“王老，后吴老师要办一个学术交流的会议，您去么？”孙处长问道。

“什么学术交流？”

“我是听的，吴老师二尖瓣返流的微创手术可以随便什么人都能做，不仅仅只限于他能做。”孙处长道，“所以他准备后在鹏城开一个学术会，邀请世界的厂家以及医生来观看。”

“切！”王青山鄙夷道，“学术会议，哪有临阵抱佛脚的。后！现在通知，能有几个医生去。”

“我估计他根本就没想让人去，所以才虚晃一枪。孙处，您这事什么人呐。”

着着，王青山的嘴已经撇到了耳梢。

“呃……”

具体医疗行业内的规则，孙处长不懂，他没办法反驳。

“凯旋，你知道学术会的事情么？”王青山问道。

郑凯旋随即把专业书放到一边，站起来，垂手道，“老师，我昨跟您了，是我的不够仔细。”

“嗯？”

“吴老师给全国……”

“什么吴老师，他也配！”王青山怒道。

“是，是。吴冕给全国心胸外科、循环介入科的主任发了邮件，有关于二尖瓣返流的成型手术，邀请全国的主任、教授去看。要是时间有问题，网络上也会有手术直播。”

“让志便猖狂！”王青山道，“什么时间？”

“后上午九点。”

“他是术者？”

“不，吴冕做开题报告，示范手术由医大二院的两位主任完成。”

“乱弹琴！”王青山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