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敦市政厅。
“原来如此,暗号所提示的地方隐藏着某个字母,把这些字母连接起来或许就是一个字吧?”小兰推测道。
“是吧……”毛利小五郎半信半疑,“那么下一行是‘最后一口气吞掉腌黄瓜就心满意足’不管怎么样,像腌黄瓜那样单薄的圆柱形建筑什么的……不可能有的!”
“但是暗号里写的是把一口气吞掉腌黄瓜,应该是还没切片之前的腌黄瓜吧!”小兰反驳。
“别傻了,腌黄瓜就是腌制的小黄瓜,对不对?那种细细长长又圆圆的建筑,这世上怎么可能会存……”毛利小五郎抬头,大跌眼镜。
桥对岸真的有那样一种建筑!
“一定就是那个了吧!”小兰欣喜若狂。
“不会吧……”毛利小五郎简直不敢相信,“真,真的有啊!怎么回事啊,伦敦这是……”
“总之先去那看看吧!”小兰已经开始跑了。
……
“相当不妙,这个叫哈迪斯·萨巴拉的男人,从前是个工作认真的公司职员,后来母亲得了重病,为了赚得手术费,把拼命向熟人借的钱都投入到股票和赌博上了,结果全部赔掉了……”新一在笔记本电脑上查阅犯人的资料,“因为这样,他母亲没能做成手术,去年七月去世了。背负着巨额欠款,唯一的亲人母亲也去世了,于是哈迪斯就变了,开始走上了犯罪的道路……”
新一继续翻阅资料,不敢相信地继续说道:“首先,把没完没了要求还钱的人们叫到自己家中,残忍地杀害了他们,然后开始逃亡……一周后,突然在引诱他投股票的朋友家出现,把他朋友全家都杀害了……好像还挖出了所有人的心脏。”
“为什么要把心脏……”阿笠博士疑惑。
“因为那个叫哈迪斯的男人的母亲得的是心脏病吧!”新一解释道,“最后他把拒绝为他母亲做手术的医院一家一家地炸掉,造成了很多人的死伤……”
“炸,炸掉?他还会用炸弹吗?”阿笠博士大惊。
“是啊,哈迪斯在逃亡中认识了一个叫赫斯提亚的女人,据说她是能把军队毁掉的炸弹专家。她帮助了哈迪斯报仇!”新一对此诧异,“对于那个女人,虽然这上面说的是前几天在她潜伏的地方被警察找到时自爆身亡了,据说尸骨都被炸得粉碎……”
“说不定尸体是别人的,而她还活着呢?”阿笠博士提出疑虑,“但是,为什么那种重犯到现在还没被抓住?”
“据说她在逃亡的时候整过容。”新一回答道,“总之,如果是这样的话,无论他干出什么事情出来,都不能算是不可思议。也许他仇恨的是任何事情都能博彩的英国这个国家本身。”
与此同时,新一的电话铃又响了。
“哇,是小兰!”新一顿时脸红了,“不好意思,你帮我接一下。”于是新一想要把电话递给阿笠博士。
“哈啊?我来接不是很奇怪吗!”阿笠博士喊道,“你快给我接!说不定是和暗号有关的事情。”
“对,对哦。”新一于是按下接听,“喂?”
“真是的,既然在就快点接啊,你这个笨蛋!”毛利小五郎在电话那一头骂道。
“咦,这个不是小兰的手机吗?”新一惊了。
“因为小兰磨磨蹭蹭地总也打不出去,所以我直接打给你了!”毛利小五郎解释说,“要不是因为她说如果和夏洛克·福尔摩斯有关的话没人比你更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