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不过你,”简行红着耳尖,小声:“你总胡说八道。”
燕鹤枫正拿出了鸡蛋,闻言把鸡蛋放在桌上,一回步把简行堵在厨桌那儿,“说不过?来,我叫你怎么办。”
说完,他一低头,含住了简行的嘴唇。
简行:“!”
即使做都做过很多次了,可他还是亲吻都会忍不住害羞脸红。
燕鹤枫没有深入,而是贴着他嘴唇,声音又低又沉地道:“然后像这样……”
燕鹤枫轻而易举地撬开简行齿唇,大掌穿过简行微微长长了的头发,用力地吻着。
月光清幽,照在男人背面的白色衬衫,被他遮挡住的人微仰着头,闭上了眼睛。
“真乖,”男人声音低哑:“以前亲你,你都不知道闭眼。”
齿唇分开,还有银丝不肯断开。
燕鹤枫眼底蕴起浓郁的温柔,他轻声说:“以后要是说不过我,知道怎么办了吗?你要是哪天肯这么亲我,我命都给你。”
简行转头,唇瓣轻轻颤抖,泛着水光,他呼吸有些不稳,心脏也如擂。
他心里兵荒马乱,乱七八糟地应:“知、知道了。”
“知道了?”燕鹤枫又凑过来:“那实践实践?”
“……”简行脸憋的通红:“别……别太过分……”
“哎,污蔑谁呢,谁过分了?”
还能有谁!
燕鹤枫发笑:“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你老师不是这么教你的?还是说,我的少爷要当坏学生,不想听老师话了?”
简行气急败坏:“这和我老师有什么关系?!”
“这不是你老师让你亲我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