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姑娘你别拉我呀,奴婢可是真心为你好,先生可愁你的婚事了,难得姑娘带了俊俏的小生回来”木喜开心地道:“奴婢等下就去告诉先生。”许君一脸生无可恋的看着喋喋不休的木喜,“我的好木喜,姑娘我今年芳龄不过18,虽然这个年纪很多女子都是娃的娘了,但我真的不急嘛,人生在世活的开心最重要。”
木喜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你就跟先生藏书楼里的书过吧。”
许君接过木喜递过来的帕子细细的绞了面,沾了些青盐漱口,随即换下了外面的罩衫。木喜拉着许君在梳妆台前坐下,仔细的擦了香膏,细粉均匀的摸开,遮住一夜未眠稍显憔悴的眼底,面颊处稍稍抹上胭脂,嘴上也涂了些许口脂。
“瞧瞧多好看,哎……”木喜一面打量,一面叹气。“要奴婢说,就是那姜家没福气,那姜念举与姑娘一同随着先生读书,有同窗之谊;先生与姜公又是多年挚友,知根知底,那姜家自己上门提的亲,下定都还未下呢,姜念举归家途中被大盗刺杀重伤,人未救回来,那姜钱氏不依不饶的到处宣扬姑娘克夫,太不道义了。”
木喜继续愤愤不平道“奈何先生是读书人,不愿意与妇道人家计较,先生都悔恨死了。”
许君起身整了整衣衫,披上披风,从木喜手中提过今天在街上买好的米糖、烧鸭,顺手把针线塞回木喜手中,“姜家的亲事先生也是问过我意愿的,姜大哥人很好,出了这样的事情是谁都没有料到的,那姜夫人也只是痛失爱子,口无遮拦罢了。”
掀开挡风的帘子,屋外的冷风让许君轻微的打了个寒战。许君搓了搓手,哈了口气往前厅走去。冬日虽出了日头,但风扫在脸上着实有些冷,许君下意识的把披风裹得更紧了。
“劳烦将军,陆统领久等了”许君满是歉意,“咱们这就去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