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人笑道:“按说是好事,可就怕先生觉得是本官高攀了。内人娘家有个嫡亲的外甥叫杨俊林,在京城是做买卖的,家中就这一子,家境颇为殷实,人际也很简单,无甚妻妾成群,乌烟瘴气之说,因喜四处游历,耽误了婚事,年二十有二了。内人瞧着年岁同许君相当,便托着本官这张老脸,想与先生说项说项。先生也同许姑娘商量商量,若是有意,我们这些老的,再安排两人偷偷见一见,尊重他们的意愿。”
许同韧转头看了眼不远处的许君,小丫头不知道在跟木喜和清碌讲些什么开心的事情,笑的可爱,眉眼间尽是温柔,许君无疑是漂亮的,大大的眼睛明亮且清澈,嘴角的梨涡若隐若现,因着书读的多的关系,许君的美并不张扬,透着一股书卷气,“行吧,这事等过了年我与丫头商量一下,也劳烦陈大人记挂着,哪有什么高攀之说,只要孩子好就行。”
“先生,陈大人跟您说什么事呢,说这么久。”许君言笑嫣嫣:“咱们可得快点,这眼瞅着集市这么热闹,都等不及了。”
“嗯……去吧,注意着点路上的人。”许同韧不放心的嘱咐。
“主子,新正过后,我们早晚是要来清远县的,怎么还提前过来一趟?”杜毅满脸的不认同,“据探子来报,定北觐匆忙的赶回京城好像已经知道了主子您已不在达秦境内了。”
“定北觐不过是予定帝牵制我达秦的一条狗,定北觐的那个爹也是个傻的,好好的皇位还拱手让给别人。要不是我达秦的蠢蠢欲动,定北觐可不一定会活这么久呢。”阎秦满脸的不屑:“我们来了予定,总要感受一下当地的风俗,省得去了书院修习,被人看出破绽。”
杜毅内心腹议,“主子您哪都看不出像是怕被人看出破绽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