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商梧没在召见过徐守彤,徐守彤乐得自在,掰着手指头数着婚期,彼时离婚期不过三日,眨眼便至。
大婚当日,商梧席间喝了不少,连同陪在身侧的子午和徐守彤也灌了一肚子酒,好在王爷的婚礼没有人敢闹洞房,待人群散尽后,徐守彤便心满意足的跑回房取出笛子,找到了展越的屋前,溜了进去。
展越见了她,依旧吃惊。
“你…你怎么又来了”
“我买了笛子”徐守彤晃晃笛身。
“我不用你教”
“等你学会了我就不教了”
“……”展越莫名觉得眼前人的不但奇怪还让人有些讨厌,毕竟一个姑娘家家的满身酒气,三更半夜闯他屋子,他还是有些难以接受。
“来,我教你指法啊”徐守彤拿起笛子正欲讲解,展越一把就夺了过去,放到嘴边,吹了首欢快民间小调,徐守彤哑然。
“你会啊”
“…”
“那次你说不会…我还…看来是我班门弄斧了”她回想起自己磕磕绊绊讲出来的知识,有些不堪回首起来。
“你干嘛对笛子那么执着?”
“也不是啊,可我总要找个理由才能见你”
“你…”展越被她一噎“怎么如此大胆”
“怎么了?”
“哪个女子说话像你这般大胆”
“哪里大胆了…想见你而已,又不是想怎么你,哪里就大胆了”她喝了些酒,话也有些多了起来。
“你干嘛非得见我啊”
“不知道啊,就是想见你”
“深更半夜的,你快走吧,让人看见了,你的名节还要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