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圣灵院,姑奶奶/姑爷爷我又回来了”
两人异口同声,大笑着,状如疯魔。
[完了,这两人疯了……]李夜见心中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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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郊野外,一辆马车沿着小路往奔驰,车外坐着一车夫,而李夜见三人则坐在车里。
这车是夏流在一个小镇包下的,他财大气粗,连同车夫也一起包了。
马车向前飞驰着,一道人影拦在马路之上。这是一个剽悍的大汉,他**着上身,一柄长杆大斧插在他身前的地面上。
“打劫!”他不避不让,待马车靠近之时大喝一声。吓得车夫连忙拉住疆绳,把车停下。
“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此路过,留下买路财!”
大汉说着,把大斧扛在肩上,大摇大摆的走来。一把拎起车上瑟瑟发抖的车夫,另一只手拿着斧子掀开马车车帘的一角。
然而,一只手从车里伸出,捏在斧子上,大汉发现手中斧子上传来了很大的力道,似乎有千万斤重。任他如何使劲,都未能把斧子抬起,把车帘掀开。
“我来解决!”夏流对着李夜见和寒如月说了声,掀开车帘走了出来,大汉才发现按住自己斧子的竟然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郎。
“打劫的?”夏流握着手中的斧子,问道。
“对”大汉把车夫扔在地上,双手握住斧柄,想要把斧子从夏流手中拉出来。他手臂上青筋暴起,甚至用脚蹬在马车的横梁上借力,也未能把斧子从夏流手中扯出。
“嘿嘿!”夏流见状,手一松,大汉受到惯性,往后倒去,一屁股坐在地上,斧子从手中飞出,落到那不远处,蹲在地上瑟瑟发抖的车夫身前,他直接被吓晕了。
“刚才你说此路是你开,此树是你栽。路我是见着了,你种的树呢?我怎么没见着?”夏流居高临下,问道。
“树在这!”大汉闻言,从地上站起,手指一指。夏流顺着他的手指,看到了一株没到膝盖高的小树苗正孤零零的长在路上。
“这就是你种的树……”夏流看到它现在正被拉车的马儿蹂躏,被啃的只剩下光秃秃的尖细的枝桠。夏流怀疑,那小树苗还能不能活下去都是个奇迹……
“咳,你说你要打劫?你要多少?”
“五百两!”大汉伸出一只手,五指摊开。
“五百两太少了,配不上我的身份。这样吧,我给你五万怎样?”夏流手中出现一叠捆的整整齐齐,厚厚的银票,在手中抛了抛。
“真的?我读书少,你别骗我!”大汉看着夏流手中的银票,口水都流了一地。
“那当然!”夏流说着,手上运起灵力,拿起手中银票就往大汉头上狠狠砸去。
“彭!”大汉没接住,银票砸在他脸上,直接被砸了一脸血。
“没事!再来!这次我一定能接住!”大汉拿起那一叠银票,手背把鼻血一擦,眼睛看着手中银票,嘴角流出口水。
“哦,那你这次可接好了”夏流见状,邪恶一笑,手中又出现一叠银票,手上灵气涌动,狠狠的把银票扔向大汉。
“砰!”大汉还是没接住,又被砸在脸上,溅起一脸血。
“嘿嘿!”看到大汉被银票砸出血,夏流脸上邪恶的笑容更盛了。手中出现一沓沓银票,不断朝大汉脸上招呼。
“砰!砰!砰!”银票不断砸在大汉脸上,他嘴里不断吐血,甚至有牙齿从口中飞出,脸上却有着极其享受的神情。
他痛并快乐着!
“砰!”夏流扔出手中的最后一大沓银票,直直的砸在大汉脑门上。大汉眼冒金星,身子摇摇晃晃,最后仰头朝身后倒下,脸上布满幸福之色。
“原来,这就是被钱砸晕的快感……”他一脸幸福的倒在银票堆上,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原来,这就是拿钱把人砸晕的快感”夏流拍了拍手,也感叹到。
他看了眼昏倒在不远处的车夫,手中又出现一叠银票,砸在车夫身上,把他打醒来。
“爷今儿高兴,赏你的,快起来赶车!”夏流对着他说道,转身掀开车帘,走进马车里。
“就这样解决了?”李夜见问道。
“那不然呢?”夏流扬了扬下巴,然后又拍着李夜见肩膀说道:“师弟,学着点,能用钱解决的事,何必动手呢!”
夏流很是得意,看的李夜见和寒如月直捂额头,哭笑不得。
他们都在心中想道:“地主家的傻儿子……”
这是他们一致对夏流的官方认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