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如清桀骜不驯的样子立刻因为黎诺川的话变得周身寒冷，差不多的个子却还是让墨如清微微有些抬头看黎诺川的眸子：“黎总什么意思……”

黎诺川勾唇看着他：“表面意思。”

随后转身离开，谢湛对着墨如清点了一下头，跟了上去。

谢湛微微嘲讽的笑容墨如清怎么看不出来，看不出来他就是瞎了！

“艹，吴俊，给我查！”墨如清第一次温文尔雅的样子因为黎诺川的嘲讽而破裂。

吴俊自然也被墨如清的样子给吓到了，想不到一个笑面狐狸也忍不了一个特助对自己的嘲讽。

“是！”

……

竞标现场，黎诺川以十票的差距获得了东城国际的项目。

令墨如清没有想到的是本以为这一场会绝对胜利，可是直到看到黎氏财团对项目覆盖性的颠覆，墨如清的拳头紧紧的攥了起来。

眼神如狼一般紧紧盯着台上轻松讲解的黎诺川。

黎诺川注意到了，只不过并没有放心上，这种眼神自从他接手黎氏财团以来就已经看过了许多。

“黎诺川！为什么你的策划案和之前的不一样！”墨如清一句话喊住了黎诺川离开的步伐。

黎诺川低头轻笑一声，可是在墨如清听来嘲讽极了，就像一个小丑一般。

他说：“原因……你的助理已经收到了，至于策划案的事，与你无关。”

与你无关，你从头到尾都只是被他黎诺川看作了一个小丑，被黎氏财团看成了一个随时可以压倒的小公司，一个小小的竞争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