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着熟悉的气息，鼻尖又开始酸了起来，想到梦境中沈蔓瑶字字诛心的话，有种想哭的冲动。

“做噩梦了？嗯？”

感受到怀中的女子情绪已经慢慢平复了下来，慕寒川这才不不紧不慢地沉声询问。

“嗯。”她红着眼眶，微微点了点头，带着几分尴尬的意味回答着他。

“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还能被小小的梦境吓哭呢？”慕寒川微扯唇角，状似玩笑般的口吻打趣她，语调无奈地继续说着，“你可是沈清姿啊，自小便有神明守护，不怕不怕啊。”虽是如此，却仍旧小心翼翼地拥着怀里地小人，那模样，像是对待某种至高无上的珍宝。

“你胡说，谁规定大人就不能被梦境吓哭了。”沈清姿吸了吸鼻子，有些气恼地低吼着。

还不都是因为他在梦里跟别的女人在一起，哼，还好意思取笑她。

慕寒川：“………”

又抱了一会儿，沈清姿才离开他的怀里，抬眸故作凶狠地道，“你以后不准拿这件事儿取笑我，不然我不客气了。”

良久，慕寒川才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这下你该告诉我，究竟梦里发生什么了吧。”

闻言，沈清姿一双星眸凝滞了片刻，嘴角划过一抹苦涩的笑容，涩然道：不过是一些往事罢了。”

慕寒川：“……”

似是从她那漆黑的眸中看出一丝隐藏着的脆弱的痛苦，他的眸底划过一抹不易察觉的锋芒，沉默了几秒之后，他叹了口气，再度将她拥入怀中，大手在她背上拍了拍，“天塌下来，还有我顶着，夫人只要记住一句话，你永远不是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