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什么药,能下在酒里,让人没有力气但保持意识?”陆小林看了看李楠承又看了看白雨泽。
李楠承一听立马抬起眼换了一副模样,陆小林这才发现原来他正经起来的气场是这么让人望而生畏,“能否告诉我什么用途?”
“我的朋友前段时间被人陷害......”陆小林毫不避讳地娓娓道来,就像在说遥远的故事一般云淡风轻,她一边说一边摸着腿上的渺渺,而渺渺也玩的累了,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李楠承听完叹了口气,“既然她都这么惨了,不如以德报怨算了。”他试探性地说。
陆小林的把笔记本轻轻合上,“以德报怨?何以报德?”她平静的语气里隐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怒意。
白雨泽听后浅浅一笑,“你准备怎么做?我能帮你什么?”
“我查出了他们的行程是星期二的时候有聚会......”陆小林从笔记本里抽出一张纸一边说一边写,白雨泽虽然一直听着陆小林的计划,但还是时不时抬眼看她,两人不自觉越凑越近。
一旁的李楠承终于看不下去,“叫我来就是为了看你俩狼狈为奸、你侬我侬吗?我看到了,可以放过我了吗?”他没好气地往沙发上一躺,抱起双臂开始埋怨。
“你只要提供我们要的东西,随时都可以走。”白雨泽一脸冷淡地转头看向李楠承。
“见色忘义,见色忘义啊!”李楠承摇着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看着白雨泽,“我给就是了!我今晚还会亲自送到您府上,满意了吗?我能退下了吗?”
“嗯,慢走。”白雨泽说完头也不回地继续看着那张纸,“你说的都是最理想的状态,有没有考虑过有什么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