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会上依旧热闹,白雨泽端着香槟不经意间走到了乐队旁边的观众席边,钱玉雪正静静听着演奏慢慢喝着香槟。
白雨泽落座后缓缓开了口,“这首德彪西的G小调弦乐四重奏作品10是当时对后世影响深厚的曲子,您有没有觉得这些音听着觉得怪怪的?”
“嗯,为什么呢?”钱玉雪无意识地回答了一句,因为确实如此。
“因为音阶不同。”白雨泽笑得很好看,“可以让他们换一曲。”
钱玉雪转过头回过神来,不紧不慢地挂上礼貌的微笑,“不用了,我觉得挺好。”她说完又把视线放回乐队身上。
“看来您的意识很前卫,对艺术肯定颇有见解。”白雨泽继续不温不火地说。
“我就是个普通家庭妇女,懂什么艺术。”钱玉雪又喝了口酒,笑得有些苦涩。
白雨泽轻轻笑了两声,“很少见您这么直爽的人了,但艺术的概念太过模糊,所以不用妄自菲薄。”他一边说一边走到乐队旁边给小提琴手示意,短暂的交流过后他转过头对钱玉雪笑笑,“我想您一定还会喜欢这首曲子。”
悠扬的小提琴声响起,仿佛把人瞬间带到了满是白鸽的广场,洒满阳光的石板路边有古老的教堂,长椅上的老人悠然地哼着民谣......
从第一个人驻足观赏表演后,被吸引过去的人越来越多,最后俨然变成了小型演奏会,曲毕,掌声雷动。
白雨泽见惯了这种场面,大方地鞠躬行礼,微笑点头,“希望您喜欢。”他对钱玉雪说完转身下了台走向另一边。
李芳见白雨泽居然能为钱玉雪演奏,心里立马有了算计,【想必一定对她有好感,哪种好感先不管。】她看向费林,费林一直都想跟柏齐集团搭上点关系,要是能结识就更好,哪怕是能得到十分之一的资源这辈子也是吃穿不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