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么说?”萧阳不解的问道。
张一民用睥睨的眼神看着萧阳,高傲道:“不是我自大,敢问在江城,有谁的针灸之术,能比我张一民更高明?”
“我五岁开始学医,七岁就开始学习针灸之术,到如今已经施针整整四十年,治愈的病人多不胜数,连我都治不好的病,你竟然说是你用针灸治好的??”
“这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萧阳看着狂妄的张一民,不禁有些哑然。自己只是实话实说而已,难道就因为他觉得自己针灸很牛逼,就不给别人用针灸治病了?
真是够霸道的呀。
“张神医如果不相信,可以问蓝爷爷。”萧阳淡淡道。
蓝国生点点头。
张一民面如死灰,“除非你现场施针给我看,否则,我不会相信的。”
萧阳真是有些佩服这个张一民了。看到他一副不肯罢休的姿态,萧阳苦笑一声,“可以,那我就现场施针给你看看。”
“蓝爷爷,本来你的病,三天做一次针灸即可,不过今天例外,多做一次也无妨,对你身体有益无害。”
蓝国生颇为欣赏的看着萧阳,这小子受人质疑却丝毫不动怒,一副处变不惊的样子,以后绝对是个人才。
“哈哈,无妨无妨,来吧。”蓝国生笑呵呵道。
萧阳拿出银针盒,从里面飞快的拿出最长的一根银针,和之前施针的手法毫无二致,隔着衣服就把银针精准的插在了蓝国生的穴位上。
当张一民看到萧阳施针的手法时,不由得脸色大变,随之脸色涨红,变得暴怒起来!
“好你这个臭小子,竟敢偷学我师门的绝技!”
“你师门绝技?”萧阳一头黑线的看着他。他不否认自己的针灸之术是绝技,但是那也是跟着御龙经学的,这跟张一民有什么关系?
“怎么,你还不承认!你肯定是偷学了我圣手门的盲针绝技!”张一民看着萧阳,眼里冒出愤怒的小火苗,“我说呢,我放在医馆里的飞针医经怎么丢了,原来是被你这个小子给偷走的!”
萧阳再次无语,这张一民的想象力还真是够丰富的,竟然把这么大的一顶帽子,扣在了自己头上。
“张神医,我觉得你这么大个人了,说话总要负点责任是不是?你口口声声说我偷了你的什么医经,有什么证据证明?”萧阳看着张一民,冷声问道。
“哼,证据?你还敢跟我要证据?我张一民身为圣手门第十代传人中最得意的弟子,难道还能看错吗!”张一民一口咬定了是萧阳偷了他的医经。
蓝国生在一旁淡淡的看着张一民和萧阳两人,刚才他一直都没说什么,是因为他一直在观察。
通过刚才张一民的表现,蓝国生对他的印象大打折扣,本来一向温文尔雅的神医张一民,竟然会在毫无证据的情况下,诬赖是别人偷了他的东西。
这样的人品,简直是堪忧啊,惘被世人称为神医。
想到这,蓝国生终于开口了。
“张医生,你们先不要争执了,我有句话想说。”蓝国生不再称呼他张神医,而是直接叫他张医生。称呼的变化,代表了对他态度的变化。
张一民似乎还沉浸在恼怒中,看到蓝国生说话,不禁开口道:“蓝老先生,您是知道我张一民的为人的,我的猜测绝对错不了,这小子偷我师门绝学,老先生要为一民说句公道话啊。”
萧阳心中冷笑,这个张一民还真是特么的大大的狡猾,恶人先告状的本领学的溜溜的。
蓝国生看着张一民,淡淡的笑笑,“我蓝某人这辈子最推崇的就是公道两个字,如果张医生一直坚持是萧阳偷学了你师门的医术,不如这样,你们做个比试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