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而再、再而三被简明当众叫“狗男女”,而且还说他和银梭在看不该看的书,金波再不发声,肯定会被同学们认为是个窝囊废、缩头乌龟。
于是他特么男子气的把课桌一拍,猛地站了起来,对于简明怒目而视,厉声质问:“你叫谁是狗男女?”
简明嘴里不屑啧啧:“听不懂吗?我在叫你们是狗男女,现在听懂了吧。”
“你!”金波握紧了双拳。
简明两只手交握在一起,把手关节弄得啪啪响,斜睨着金波:“想打架吗,来呀,老子奉陪,保证把你打得连你爹妈都认不出来!”
金波气得要死,却不敢应战,他比简明矮,也没有简明孔武有力,如果两个人真的打起来,他只能当沙包被简明狂揍,到时就更丢人了。
好在这时响起了上课铃,给金波解了围。
简明回到座位上,侧头对唐晓芙耳语不齿讥讽道:“那对狗男女真的上了我们的当,把那本高二年级重难点习题大全当学习秘籍苦苦钻研。”
唐晓芙白了他一眼:“就为验证一下他们上当没有,你能搞出这么多事,真是令人景仰。”
简明嘿嘿轻笑了两声:“不光为这,我就是看不惯金波看我们时那拽样,所以才故意出他的丑。”
唐晓芙微微一笑,她也看不惯金波一付自以为了不起的嘴脸。
傍晚时分,冷家大宅子里,冷老爷子的书房里,冷晨旭一面喝着茶,一面听伍卫国汇报。
伍卫国道:“我已经调查得清清楚楚了,史得志是银梭的远房舅舅,并且还查到,在我们去唐家之前,银梭和史得志频繁接触。
自从我要史得志帮我打听唐老爷子是哪年哪月哪日救的老首长的母亲,他就一直对我避而不见,今天上午我好不容易把他给建到了。”
冷晨旭淡淡问:“史得志怎么说?”
伍卫国忍不住冷笑一声:“他还能怎么说?人家一脸的为难,还是之前那套说词,说他跟唐家又不熟,这些都是道听途说的,他只能打听到这么多,我们想知道的更多,我们自己打听去。”
冷晨旭笑了:“还真是个老狐狸,一下子就让自己置身事外,不过不是他想溜就溜得掉的,这事可以收网了,明天一大早你就去办出所报案。”
“是!”
一旁默不作声的老爷子忽然道:“除了银梭,凡是唐家其他读书的孩子叫公安能不传唤尽量不传唤。”
伍卫国立正军姿答了声“是!”等了一会儿,估计爷孙两个再没什么好吩咐的,这才出了屋子。
……
寒风料峭里,人们边不紧不慢的劳动边说着闲话,就见好几辆边三轮开了过来,边三轮上坐着两名穿着白色公安制服的公安。
田里磨洋工的村民全都惊奇的伸长了脖子,前十年抓典型时看见过有公安的车子开进来过,这都好多年了,都没有公安的车子进村过,这是谁家犯事了?
大家正神情严肃的议论纷纷,过没多久,就见几个村干部快步走来了,许多村民也不劳动了,看着那几个村干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