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般纠结了好这时候,骑马男们的头头先是吩咐过在场的其他几位骑马男,务必要看好管事的们的算盘,绝对不能让人把佣金这笔账给算错了;接着,又走到三个糙汉子跟前,将这三人仔仔细细地打量了好几遍。
这以后,他才跟着厮走到对面包房。
黎康生兄弟几人已经等得很久了,可是他们没有心情更没有时间去追问骑马男们的头头,为何请了这么久才过来。
相反的是,他们直接请了骑马男们的头头过来跟他们兄弟几人一块儿坐着,随后就将三个糙汉子在风雪肆虐的大街上,当街被某个或者是某些神秘人放倒的情况,详细再疏离了一下。
其实,事情的发展以及经过,包括现在的情况,刚刚那个厮都已经差不多全部告诉了骑马男们的头头。
但跟黎康生兄弟几人一样,厮也省略了一点。
他们都没有把周节妇指使三个糙汉子去堵截孙妈妈,以便她和红衣去对黎雀儿下手的事件起因,告诉骑马男们的头头。
好在骑马男们的头头是个极怕惹麻烦的主儿,无论什么情况,能照办就照办,能不问就不问。
因此,他也没有问起事件的起因。
当黎康生兄弟几人询问究竟是什么人,用了什么手法,在极短的时间里面,将三个身强体壮的糙汉子,轻而易举地就给撂倒聊时候,他马上就接口答道:“这很简单,只要略微懂一些穴脉相关的医理,抑或是功夫,就能让一个七尺男儿,眨眼间便躺倒在外头大街上的雪地里面去,而且如果手法使得好,也不会引起别饶注意。”
完这些之后,他又顿了顿,似乎是在思考。
过后,他像是想明白了一般地,舒展开来眉头,语调颇有些兴奋以及佩服地又加了一句话:“不过我看那三个人都长得牛高马大的,即便他们本身不会功夫,应当也不是什么好惹的角色。再加上,他们平常干惯了应该也是那些总是见不得光的邋遢事情,警惕心相较于普通人,只会更强一些。能够在那样三个人毫无察觉地情况之下,不动声色地把他们在同一时间里面全部放倒,对方肯定是一个功夫十分高明的人。”
在对一个有可能是行凶犯案的凶手,出这些明显带有敬羡意味的话以后,骑马男们的头头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鞋尖,随后竟还扬起头颅略带骄傲地表示:“可能就跟我差不多吧,在我之上也不是不可能。”
黎康生兄弟几人听了,默不作声地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没有立即对骑马男们的头头的话作出回应,当然也没有叫人赶紧将其抓起来。
虽然骑马男们的头头话的语气,好像他自己就是那个凶手,就算他不是,他也很佩服那个凶手似地,但是黎康生他们兄弟几人根本就不觉得这事和骑马男们的头头有什么关联。
不一会儿,黎康生出声命人送了骑马男们的头头回到之前的大包房里面去了,又吩咐其余在旁边以及门外伺候的黎家下人们,全部都退开了些。
这边包房里面,顿时就剩下他们兄弟几人。
他们每个人都静静地坐着没有表态,可是他们的神色看起来都欲言又止,好似他们都突然明白了一些什么道理,只是一时还不是太确定。
嫡女召夫之一世好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