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男人的大手开始不规矩,安然有些恼,又有点无奈,“顾良辰,你真是个无赖。”
“嗯,我就是个无赖。”男人的嗓音已经沙哑得不成样子,边吻她边模糊的道,“心里藏着太多秘密会很累,你不肯说,我只好想办法让你说了……”
他说话的时候一直吻着她,英俊的脸庞很快蔓延起薄薄的血色,眼底带着迷离的沉醉,和压抑克制的谷欠望。
安然被吻得一阵阵颤栗,双手无力的推着他的胸膛,“等一下……先洗澡……”
“不用……完事儿再洗一样……”
“……”那怎么能一样,她现在满身的火锅味,自己都嫌刺鼻。
再说,他们长久没在一起了,她希望有个美好的开始,不愿意草草的在浴室里……
“那我还是回答问题好了……”安然边说边躲闪。
“嗯,你说。”他呼吸愈发重,动作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我听着。”
“……你这样,让我怎么说啊。”
“你说你的,我不亲你嘴巴就是了。”
“……”这是什么混蛋逻辑?
“你再不停下,我生气了。”
顾良辰动作顿住,望着她果真有几分气恼的眉目,妥协,“好,你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她往后退了一步,转身给浴缸放水,“就是……我看到监控录像了,知道了上次你身上那些痕迹的来历,也知道了,是陆安娜给我爸捐的肾。”
顾良辰注视着她的侧脸,心口微微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