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大孩子,个头也不过才到她的腰,她抬手摸了摸他的头发,然后看向跟前的男人,语气没什么起伏,“你吓到他了。”
男人的目光深深的落在她的脸上,沉沉的问了句,“那你呢?”
安然一怔,“我什么?”
他保持着那个距离没有靠近,但目光一直深深的落在她的脸上,“你一言不发的玩儿失踪躲到这里,也吓到我了。所以是不是也该给我个解释?”
想起自己这两天提心吊胆备受折磨,顾良辰就有点压不住脾气。
安然却差点气笑了。
他居然有脸来问她要解释?
她深吸了口气,然后静静的笑了笑,“我就算躲到天边又能怎么样?以你的本事还不是想找到就能找到。”
她这个态度,让顾良辰有些意外,也有些恼火。
来的路上霍启明就像个老妈子似的一直喋喋不休的叮嘱,说女人就是不讲道理的动物,所以不管谁对谁错都没道理可讲,最好的办法就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见面就道歉认错,给自己女人低个头服个软不算丢人。
虽然他挺冤枉的,但后来仔细想当时付冰吱哇乱叫的的确很容易让人误会,尤其还隔着一道门。
而且后来他去开门的时候,付冰又恰好从他卧室的床上爬起来,搁他当时可能也会误会。
所以在刚才进来的时候他也的确打算那么做。
可是一见面他还是没能压住火气,心里不禁有点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