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了他多个多月,就给他一个吻做补偿?
她可真会要人命。
接下来的几天安然照例忙到很晚。
但每一天她刚出公司大门就都能看见景程在外面后者,不由得念叨了一句,“这大冷天儿的,劳烦景助理给我当司机,真是过意不去。明天我跟你们顾总说说,让他换个人来接我吧。”
景晨连忙打开后座门,“夫人千万别这么说,更别跟顾总说,能伺候夫人是我的荣幸,这等殊荣别人求还求不来呢,您若是让顾总换了人,顾总定要以为是我伺候不周,该扣我奖金了。”
安然上了车,搓了搓冻得冰凉的手,“哪有那么严重,我是觉得,你是他的左右手,给我当司机,是大材小用了。”
“我乐意伺候夫人,求夫人赏碗饭吃吧。”
安然被他逗笑,“跟你家顾总一样,油嘴滑舌。”
他又道,“顾总可不是我家的,那是我老板,而且我老板在严肃得要命,咳嗽一声我们大气都不敢喘呢。”
两人一路闲聊着,感觉时间很快便回到了半山别墅。
晚上十点,天空早已经黑透,墨色的天幕上挂满了闪烁的星星。
她踩着铺着一层清雪的小路,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进了门,将包和大衣挂在衣架上。
客厅的灯亮着,但是视线转了一圈,却没看到男人的身影。
她换好鞋,自己去厨房到了杯温水喝了半杯,看着灶台上还温着的宵夜,心里狐疑地想,难道是因为她回来晚了所以不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