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简宁脚跟脚去了灶房:“对了,化肥搞定了吗?”
“你放心没问题的。”江熠华揭开瓦罐,拿起勺子在锅里舀汤,挑了三只大鲍鱼在碗里:“上面会补发一部分,加上我兑的三百斤,应该够用了。”
到时,粮种发下来,江熠华准备代替王安庆去领,顺便把几袋化肥混在里边。
“记得把包装袋换一换。”简宁急不可耐从他手里接过碗,夹起一整只鲍鱼放进嘴里:“烫烫烫”
简宁张着嘴,直呼烫。
“小馋猫。”江熠华笑着凑拢在她嘴边呼呼吃吹一口气,然后意识到举动不妥,恐引起反弹,他好不容易才巧妙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绝计不可因此断送计划,给她机会缩回去。
于是,他欲盖弥彰低下头去吹碗里的热气。
简宁确实吓到了,刚才嘴对嘴靠太近,以为他要吻自己,结果他转瞬又移开,弄得她有点囧:“你这人怎么不讲究卫生,你,你怎么往我嘴里吹气啊!”
“有吗?”江熠华抬起头,一脸清白无辜,眼神纯洁的像一朵白莲花:“我在帮你吹碗里的热气啊,你看错了。”
“难道你想要我帮你哈这里?”他手指虚点着简宁的唇瓣,笑容温良如玉:“如果你要求的话,我不是不可以的。”
“毛病!”简宁狠狠瞪他一眼,端着碗逃也似的去了堂屋。
人烫到,张嘴的时候,自然生理机制会迫使脑袋向上仰,所以简宁不敢笃定在那一秒的过程中江熠华是不是真冲着她的嘴吹了一口气,而她感受到的小风儿,也许只是他动作间带起来的风。
“啊我果然是空旷太久了吗?不然为什么会产生如此暧昧的错觉。”简宁坐在板凳上,搓了搓脸,小声自言自语。
等她逃出灶房,江熠华露出得逞的笑容。
行动上且按兵不动,这笔棋果然走对了,先言语撩拨,心湖撩拨乱了再付诸于行动,是最完美的解决方案。
他越来越确信,假若他莽莽撞撞,毛毛躁躁上来就打本垒,他很可能会被简宁打残,而且他还舍不得还手或作出反抗的举动。
下场凄惨的简直不敢想象。
你好鸡贼!系统看他算计自家主人,有点不爽了。
“不是你告诉我,追求你家主人施以寻常手段,下下下辈子也追不到吗?”江熠华早就决定要拖傻系统下水,杜绝他以后告小状:“别忘了,是你教我用萤火勾引你家主人,要是没有你的悉心提点,哪有我今天。”
你他娘放屁!我才没有教你算计主人,休要胡言乱语。系统抖了抖小身板,色厉内荏恐吓道:你要是敢出卖我,信不信我现在就提醒主人,咱俩谁都甭想好过。要死一起死,同归于尽吧。
“我怎么会出卖你呢,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你受惩罚,我也不会好受的。”江熠华假情假意安抚道:“只要你不率先出卖我,我以我的人格发誓,永远保守我们之间的秘密。”
姑且信你一回。系统忽生不秒,自己好像上了一条贼船,要是主人知晓真相,他也会遭打残的!
好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