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没想赶着回去刷副本任务,隐患不除,不踏实,简宁决定暂缓几天任务。
“行。”听孙女这么一说,老太太有点发憷,唠嗑啥时候都行,明天阳气盛的时候去胡同院慢慢唠。
路上老太太嘟嘟囔囔念叨:“我觉得吧,大队长他三叔说的在理儿,最近咱村确实不太平啊!哎呀想请个平安符找不到地儿请,愁人!”
简宁大言不惭道:“请什么符,我就是您最好的护身符。”
老太太拿蒲扇敲了她一下:“是,你是好使,你好使还能整天整夜跟在我身边啊。”
话落,老太太压低音量道:“人咋能跟邪祟拼,看不见摸不着的脏东西你力气大管什么用,你还能一拳把它打死不成。”
简宁神秘道:“不一定哦。”
老太太一脸我看你吹的表情。
黑咕隆咚的夜,王安庆打着手电筒,拖着休假在家的大儿子朝一座山丘走去。
“爹啊,咱白天看不行吗?”静岭虫鸣声惶惶,怪阴森的,经不起人脑补,加上村里刚死了几个人,走在树影幢幢的山道中,王兴发汗毛竖起来,脖子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白天不方便,又不是清明节,七月半,无缘无故跑来祖坟地儿打转,其他人咋想?咱村可经不起折腾了,风言风语一传,不知道整出啥事来。”王安庆也怕,但他不能表现出来:“怕啥怕,咱又没做过亏心事。”
王兴发:......好像你不怕似的,那你手抖什么呀?电筒光都快晃出虚影了。
“这里睡的都是你长辈,自家人还会害自家人不成。”他爹更像是在安慰自己。
“好好的呀,奇了怪了。”王安庆心里念着祖宗莫怪,抖着腿绕自家坟地巡视一圈,没发现任何异常,并不是像他想象那样,祖坟出了问题。
“走,去阎地主家坟地瞅瞅。”村中唯二的风水宝地他们家占了一处,另一处被阎家占着。
早年阎地主家大业大,据说祖坟找了大师给点的**,别是他们家的祖坟闹了幺蛾子。
“我不去!”王兴发死活不干:“爹,我真是服了你了,你想想,阎家都死绝了,祖坟的风水肯定早就毁得一塌糊涂,咱俩加起来不到三百斤,就别去送菜了。你忘了,我小时候有一年跑去他们家坟地割了一筐猪草回来,被你骂狗血淋头,千叮咛万嘱咐叫我别去他们家坟地打晃,说是他们家死的惨.......”
儿子勾起遗忘的记忆,王安庆不由自主抖了个冷噤:“看给你吓的,胆小鬼!行行行,不去了。”
王兴发抽了抽嘴角,明明是自己吓到了,非要栽赃给我,好意思不好意思。
俩父子心照不宣打着手电筒下山。
第二日清晨,一片明灿灿的光普照大地,被送到卫生所的陈二娃苏醒过来,傻了的人竟奇迹般康复了,叫宋大夫好一番惊讶,好一番检查。
在没有仪器检测的情况下,宋大夫也查不出个所以然,最后定性为,许是堵塞神经的瘀血自我消溶了。
前有植物人苏醒案例,傻子自愈不算罕有。
毕竟他不是天生傻。
王安庆闻讯,走程序询问陈二娃他们家到底是怎么走水的,起火那阵他还是个“傻子”,能问出什么话,自然是一问三不知。
藉词绝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