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此刻一看到陈逍,这些监生学子们那股子傲气,直接没了。
陈逍昂首挺胸,在无数监生羡慕的目光下,被小吏带着,直接进了那国子监祭酒的办公屋子。
国子监祭酒正在看文章,是个将近五十岁左右的国子监中年人。
在他旁边,还有几个中年人,乃是国子监司业,类似副院长啥的。
陈逍来后,站在门外,小吏进去躬身:“祭酒大人,礼部主客司郎中大人陈逍来了。”
国子监祭酒一愣,皱眉看了眼小吏。
“不见,没空!”
小吏愣了,心想不应该啊,怎么会不见?陈逍可是礼部五品官,你个从四品,你不见人家?高一级而已,没那么狂吧?
心里这么想,嘴里不敢说啊。
小吏看了眼国子监祭酒。
国子监祭酒皱眉:“没听到我说的?不见,没空!”
小吏无语,就要出去。
这时,门外,陈逍冷喝一声:“是没空见,还是不敢见?”
屋子里,国子监祭酒脸色难看。
他深呼吸一口气,缓缓走出屋子,看了眼外面的陈逍,随即冷笑:
“陈大人?今天怎么有空来我国子监?”
陈逍微眯双眼:“国子监祭酒大人,您何必装糊涂?”
“装糊涂?陈大人这是什么意思?”国子监祭酒冷笑。
两人对话的声音都不小,周围,不少学生都听到了,围观了过来。
陈逍负手而立,说到:“大人可知道,府衙儒学教授?”
“知道!”
陈逍说:“大人为何要弹劾他,让他入刑部大牢?别跟我说什么他在其位不谋其政,白老年事已高,你不让他告老还乡,他那儒学教授的位置,自然有心无力!”
国子监祭酒大人脸色阴沉:“陈大人,是来兴师问罪的?”
“你为什么派人去刑部大牢让白老吃砒霜?”陈逍突然问。
这话让国子监祭酒整个人一愣,有些懵逼:“什么?”
陈逍眉头一皱,他之所以说这话,就是试探,他一直盯着国子监祭酒的表情。
听到这话,国子监祭酒明显错愕,不明所以。
这是很难装出来的。
当然,也不能排除演技好的可能,于是陈逍继续说:
“我问你,为何要害白老爷子!”
国子监祭酒皱眉:“哼,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身为国子监祭酒,为教育这一块,我应该负责,他在儒学教授的位置上,不尽心尽力,弹劾他,有何不妥?”
陈逍深呼吸一口气说:“白老死了!”
“什么?”祭酒大人脸色一变,盯着陈逍说:“吃砒霜被人害死的?”
陈逍冷笑:“你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
国子监祭酒说:“随你怎么想,此事,和我无关!”
“但不排除,你的嫌疑很大!否则,一听我来了,你为何不见?”陈逍说到。
“怎么?你是司法官吗?不过礼部主客司郎中,不去招待鹰国皇子,在这里查案?你多管闲事了吧?”国子监祭酒盯着陈逍。
陈逍说:“这闲事,我还就管了,今天你不说出真相,没关系,我有的是办法!”
陈逍说着,露出笑容,随即转身离开!
国子监祭酒脸色略微阴沉,哼了一声,回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