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同彦:我怎么一点儿都看不出你勉为其难呢?
他站在床边,深呼吸:“你确定?”
“谁让你想要呢!”钱小可一副“我都是为了你”的架势,“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他其实,只是想在清醒的时候感受一下□□的刺激,毕竟昨晚实在没留下任何让人脸红心跳的回忆,多少有那么一些可惜。
江同彦盯着他看,怎么都没想到这家伙放得这么开。
虽然江同彦知道,现在他应该把人卷起来丢出去,但男人啊,他的名字叫**。
恍惚间,他已经咬上了钱小可的嘴唇,意外地发现这小子的嘴唇竟然意外地甜美。
“你偷吃什么了?”江同彦问。
钱小可这会儿心跳得特别快,不过就是才亲了个嘴儿,竟然已经要晕了。
他搂着江同彦的脖子说:“偷吃了哥哥的心。”
博览群书的钱小可觉得自己从各种**小说中学来的“技艺”终于可以派上用场了,他不遗余力地开始“掉书袋”。
江同彦还真没见识过这样的,瞬间就被勾了魂儿。
这小崽子还挺会,江同彦心说:怕不是专业的!
“谁是你哥哥,”江同彦一边被人勾着魂儿一边还要假正经,“你都27了,你好意思管我叫哥?”
钱小可晕晕乎乎地问:“那你多大嘛……”
“我20。”江同彦大言不惭地忽悠人家。
钱小可嘿嘿一笑:“哦,原来是弟弟啊。”
接下来的半个多小时,钱小可跟他的这位弟弟总算是把昨晚的遗憾给补上了,但,结束之后,钱小可并不是很快乐。
一开始其实还不错,虽然进展不是很顺利,但慢慢地钱小可也开始切身体验了一把什么叫“痛并快乐着”,总的来说还是很爽的,当钱小可爽得有点儿神魂颠倒时,没忍住抱着江同彦叫了一声。
他叫的是什么呢?
他叫的是:“徽明……啊……”
然后,江同彦当场就萎了。
这事儿真的不是江同彦的错,任谁都得萎。
一瞬间,空气凝固,气氛尴尬到了极点。
“你刚刚叫什么?”江同彦痛心疾首,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人。
他千算万算,怎么都没算到这家伙心里也藏着一个沈徽明。
在周末生日宴那晚,江同彦跟钱小可跳舞前,钱小可是沈徽明的舞伴,他本以为那俩人也只是萍水相逢,却没想到人家早就一见倾心了。
萎了,萎得很彻底。
江同彦觉得自己怕不是真的要孤独终老了。
“徽明啊……”钱小可正快乐齐天呢,结果快乐突然被收回,他的怨念都顶到天灵盖了。
“你刚刚叫了声什么?”
“徽明……不行吗?”钱小可心说:难不成你是伏地魔?不能叫名字的?
“徽你个头的明啊!”江同彦直接暴走,每一处毛孔都散发着痛苦和绝望。
“……你怎么了?”钱小可无辜又委屈地说,“你要是不喜欢,我以后不叫就是了。”
“以后?没有以后了!”江同彦扯过被子,把自己紧紧裹住,试图用这种方式捂暖自己已经被冰冻的心,“找你的沈徽明去吧!”
钱小可一听懵了:“啊?你不就是我的沈徽明吗?”
这回江同彦也懵了。
接下来的三分钟里,两人浪费了无数的脑细胞才捋清了这件事的头绪,搞了半天,原来是乌龙。
“你到底长脑子没有?”江同彦用手指戳着钱小可的脑门儿,“我这么高级的人,能起那么俗的名字?”
钱小可丧着一张脸抱着枕头坐在那里,小声嘀咕:“你们俩彼此彼此嘛。”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