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娢婵酒醒之时,正值晚餐时间,可她一点饥饿感都没樱抬手,敲了敲仍旧发闷的头:“好痛”她轻声呢喃。
轻轻转身,却见齐辰潇也躺着,醉酒后的一幕幕冲进她的脑海,青白日,他们居然做了不可描述的事情?看来酒还真不是好东西!玉娢婵暗暗下定决心,远离烈酒!
正想着要不要起床,门外便传来匆匆的脚步声:“姑娘,醒了吗?”
是云汐的声音,玉娢婵怨恨地看了齐辰潇一眼,好的吃饭,如今这算什么,她的面子呀,全没了!
“咳咳…醒了…”玉娢婵硬着头皮答道,声音沙哑,“何事?”
“孟公子来了!帝师病了,请你过府瞧瞧!”若非大事,云汐也不敢来打扰。
“好!让孟公子稍等片刻,我这便去!”玉娢婵坐起来,开始穿衣服。
“姑娘莫急,品春已经跟着去了安国候府。”云汐完这句,便跃上围墙,和云河并肩站在一起。
玉娢婵轻轻晃了晃齐辰潇:“将军,起来!帝师病了!”
齐辰潇睁开眼,本是混沌的,听到帝师病了,立马清醒。
孟长文是他最感念的长辈,为保齐家血脉,想尽办法、竭力周旋,才使他们兄弟三人,顺利从边疆逃离。
两人匆匆赶到安国候府时,品春已经给孟长文检查完毕,神色凝重从房间出来。
“如何?”孟家一大家子人围了上去。
“郁结于心,愤愤难平,帝师是因为精神上受了刺激,加上本就身体虚弱,才会导致昏迷。”品春将诊查结果耐心讲了出来,“民女方才已经施针一次,半个时辰后帝师便会醒来。不过……”
品春顿了顿,不知道该不该。看着围着她的这群人,满脸的担忧和关切之情,真担心这个结果他们会受不了。
“春儿”孟书钰看出了她脸上的为难,“你尽管如实相告,我们承受得住!”
“对!书钰得没错!有什么话姑娘尽管!”孟父道。
“帝师忧思过甚,油竭灯枯!”品春话语一落,便见孟父孟睿诚身体虚晃了几下,在孟书钰的搀扶下,才没有摔倒。
听到此言的齐辰潇和玉娢婵都是一惊,对于结果一时无法接受。尤其是齐辰潇,握着玉娢婵的手又紧了几分。
“我去看看!”玉娢婵轻轻回握,而后抽手朝品春走去。
“姐姐,你随我再去瞧瞧吧!”品春心里难过,把希望寄托在玉娢婵身上。
“孟大人,夫人,孟公子!”玉娢婵一一施礼,“请允许民女替帝师诊查!”
孟家人像是看到了救星,一个个感激涕零:“有劳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