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娢婵醉倒后,云汐便将她送回了房间。
齐辰潇和齐安还在拼酒,中途又加了一次菜,几坛酒。两人一碗接着一碗地喝,像是不知道醉一样。实际上,他们已经开始醉了,一会哭一会笑。直到太阳落山,以齐安醉倒收场。
“祖父,我终于明白你的话了。人之所以为人,便会被人间大义牵绊,往往不能遵从本心。”齐辰潇看着散落一地的酒坛,轻声呢喃……
大年初七,金都又发生了一件离奇的事情。原本兴致勃勃,准备操持女儿婚事的严逸飞忽然病倒,而且病的相当离奇。太医一波一波地来,却没有一人能查出病因,都是一副摇头叹息的模样。
本来父亲病倒,婚礼就应该取消的。哪知长公主一声令下,婚礼照常。请柬照旧一批一批地往出发。
“祖母,孙女求您!等父亲病好了,孙女定不会忤逆祖母,乖乖嫁去王家。”严香蕊跪在长公主面前一遍遍请求。
“婚礼既已定好,请柬也发出去了,怎么能改就改?我严家的脸面往哪放?”长公主看都不想看严香蕊,毋庸置疑地道。
“祖母……”
“我再一遍,此事绝无商量的余地!”完衣袖一甩,怒气冲冲地离开,留下严香蕊独自一人伤心哭泣。
“姐,起来吧!”平儿弯着腰,硬将严香蕊从地上拽起,“姐大病初愈,一定要保重身体。”
严香蕊想不通,父亲都病成这个样子了,为什么婚礼就不能往后推一推?祖母的心真的太狠了!
“平儿,你父亲的病济扶院能治吗?”想到玉娢婵的医术,严香蕊心里有燃起几分希冀。
“姐,济扶院关着门,根本寻不到婵儿姑娘!”老爷病倒,太医束手无策的那一刻她便悄悄跑到济扶院去请人了,却扑了个空。整个济扶院大门紧闭,敲了半门,也不见有人来开。
“那怎么办?”严香蕊眼泪又开始落下,虽严逸飞与她平时并不亲近,可到底是她的亲生父亲。
血脉相连,如今重病,倒让她愈发紧张起来。
“姐别急,明日我再去济扶院请人,先回房间吧!”平儿的安慰声,让严香蕊平静了几分,在她的搀扶下,离开跪了几乎一下午的地方……
得到严逸飞重病的消息时,玉娢婵正跟上官明月商量离开金都的事情,根本没有把他的事情放在心上。
上官明月在金都家大业大,要离开,事情一时半会也安排不好。几经权衡,最终决定将金都的怡音阁和其他产业都转售给崔伽,自己只带一些银票,到了哪里都能重新展开事业。
“这么一来,你的那些红利就没有了……”
“明月姐姐放心,挣钱的法子我多得是。”玉娢婵笑眯眯地,“想来崔大公子也快到了,我去迎迎!”
“去吧!”上官明月还是窝在床上,本来已经能下地了,前几的那次风寒让她再次变得虚弱无力起来。
念念也被奶娘带到偏房去了,就怕孩子哭闹,影响到她休息,从而影响身体恢复。
虽然要舍弃在金都打拼数年而得来的一切,上官明月一丝悔意都没樱相反,心中有几分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