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诺还是觉得头晕晕的,喝了杯奶茶才好了些。
陈蓓蓓也觉得白诺状态不对,有些迟疑道:“江燃…把你怎么了?”
白诺轻轻摇了摇头,“没,只是昨晚没怎么睡好。”
看着小兔子有些泛白的唇瓣,陈蓓蓓‘啧啧’两声,“一晚上没睡好,江燃那么猛的吗,牛批,不愧是她!”
白诺以为她在说练炁的事,又摇头道:“不,和老大没关系,是我自己想的…”
是他自愿熬夜练炁,不是江燃强制的。
陈蓓蓓:?
陈蓓蓓瞬间对小兔子刮目相看,小兔子看着娇软了些,想不到对那啥的需求还挺强,不知道江燃现在还能不能正常走路。
[陈蓓蓓]:狼兄,安康否?
[江燃]:?朕好着呢,有事启奏?
[陈蓓蓓]:擦,听小兔子说昨晚他缠着你那啥,感觉怎么样,还迈的动腿吗?
[江燃]:???
[陈蓓蓓]:别装了,你家小兔子都和我说了,是他自己想的,你个禽兽居然还半推半就啊?
[江燃]:?????
[江燃]:你在放什么狗屁?你是不是理解错他意思了?
陈蓓蓓不以为然,她怎么可能理解错,但为了说服江燃,还是问道:“小兔子,你刚才说昨晚和你老大干什么了?”
白诺一怔,“不是和老大,是我自己练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