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仪似乎没有受到身边人的影响,接过刘璋递回来的文章笑道:“兄台乃坦荡之人,杨仪佩服,还请兄台入座待我慢慢说来。”
这话让周围一群人惊呆了,自己在这里这么半天也没能加入两人的酒桌,没想这不学无术的人竟然被邀请了,无不投去嫉妒之情。
朝着正向自己微笑的顾谭点了点头,刘璋便坐上了一角,大郎将酒馆伙计拿来的酒肉也端了过来,刘璋拿起酒壶给二人倒上,笑道:“先前来时点了些酒食,还请两位不要嫌弃。”
二人也不介意,端起酒杯便和刘璋干了一杯,围观的那群人见此也没了兴趣,纷纷离开酒馆。
放下酒杯,杨仪便开始用白话向刘璋讲解自己的治水论。
听着杨仪的讲解,刘璋心中暗道,自己一定要把这杨仪带回益州,无论是种植树木还是新修水坝,虽然作用比较单一,并非像后世那样发电什么的,但在水患的治理方面确实效果显著。
“刘兄,这便是我的治水论,见笑了”杨仪说完便自顾自的喝起酒来,刚才说了许久,口渴得紧。
刘璋大喜,没想到自己这一趟荆州真是来对了,只是益州偏僻,也不知道两人愿不愿去,试着问道:“杨兄,此乃利国利民的好事,若是不能造福大汉百姓,岂不可惜?荆州不行可以换别的地方,杨兄何必气馁。”
杨仪一脸苦笑地摇着头,没有说话。
顾谭见自己好友这样也是惋惜“方才我等的话,相信刘兄也听到了,这水利一事耗费时间不短,且花费巨大,荆州若是不行恐怕其他地方也…”
“不知两位可否听说过益州牧刘璋?益州富饶加上如今钱银不缺,两位为何不去益州试试?”见两人表情不似作假,刘璋也不敢说得太明,只得旁敲侧击起来。
杨仪正喝着酒,听闻刘璋提起益州,有些好奇地问道:“益州最近倒是经常听到,据说那肥皂便是益州做出来的。”
“正是,不仅肥皂,还有其他的东西,如今益州可谓钱银无数,正是杨兄施展报复的好地方啊。”反正吹自己,刘璋丝毫不脸红,只要能把人勾搭去就行。
杨仪本有些失落的心情听完刘璋的话,似乎找到了自己方向“多谢刘兄提醒,杨义明日便去试试,只希望那益州刘璋不会太过短视。”
“子墨,不如你随我一同前去,相信以你的能力,必然不会被埋没,何必在这荆州闲赋。”心情大好的杨仪看了看身边的顾谭,自己这好友的能力是知道的,怎奈那刘表胸无大志,只看文采。
顾谭也有些心动,自己在这荆州实在有些烦闷,屡次自荐都被刘表退回,只是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家中老母。
叹了口气,有些为难的说道:“威公,你也知道我的情况,此去益州甚远,我实在放心不下家中老母。”
不等杨仪刘璋便笑道:“子墨兄何须担心,将家中母亲一同带去岂不更好?”
杨仪也帮腔道:“刘兄说得是,我孤家寡人一个,正好一同孝敬伯母,子墨觉得可好?”
感动地点了点头,顾谭表示当晚就回去与母亲商量。
没有了烦心的事,三人喝喝酒聊聊天倒也十分开心,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特别是刘璋的见闻更是新奇异常,让两人赞不绝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