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除了猪肉和米饭的价格已经很低了,加上小琴定的价格不高,作坊的工人也逐渐有了一些存款,经常会看见一家人或者几个工友一起到这里来打打牙祭。
周围的食客都在互相聊着天,并没有注意倒刘璋,小琴带着刘璋上了二楼,二楼属于独立的包间,每一间房门上都写着各自的名字,走到一间名为‘春’的房间门前。
小琴努了努嘴,刘璋当下明白,其实就算小琴不说也能听见里面几个人吵闹的声音。
“法孝直,我告诉你,这最后一块红烧肉你别想动。”不用猜,这尖刺的声音定然是张松无疑。
法正平时挺文雅的一人,没想到吃饭却是寸肉不让,怒道“好你个永年,你自己数数你吃了多少块了,竟然还要抢我最后一块,我要和你割席断交,你给我放开。”
听见两人的争吵,刘璋犹豫到底自己要不要进去,看了看小琴,小琴笑得脸色通红。
刘璋觉得自己这手下都是些什么人,还能不能靠谱点,别让人看笑话了,连忙推门而进。
刚一推开门,两双筷子还交叉在一起的法正和张松就向门口处看来,一见是刘璋,连忙收了自己的筷子,没想到自己这丑态竟然让自己老大看见了,简直是丢人。
刘璋其实也不介意自己手下活跃一些,见两人拘谨起来,笑道:“我说,你们吃饭竟然不通知我一声,跑来吃独食。”转头又看向祝融:“我说夫人,出门时你都不告诉我小琴来了。”
“夫君,我也是后来才遇见小琴妹妹,到了这里才知道法先生他们在这里吃饭。”祝融脸色羞红,走过来拉着刘璋胳膊就开始甩,撒娇似的说道。
刘璋傻眼了,这祝融什么时候学会了撒娇,还没等开口问,就听见张任嘟嘟囔囔的说道:“主,主公,小琴,琴主母做的这个,个叫花鸡实在是,是太好吃了。”
刘璋这才发现,一旁的凳子上张任正抱着一整只鸡在那啃,哭笑不得的说道:“我说张任,你吃得完吗?”
张任没心没肺的说道:“怎么吃不完,这鸡我还嫌小呢,我都还想再吃一只。”
对这吃货刘璋只能无语,完全没心情管他,坐下拿起一双筷子就夹了那最后一块被法正和张松争抢的红烧肉,放进嘴里咀嚼了一下才说道:“小琴,这味道少了点糖。”
这红烧肉还是刘璋当初发现这个时代竟然有蔗糖,才做了一次给小琴吃,小琴顿时喜欢上这种甜甜的味道,学了好久才学会的,可今日做的怎么会甜味差这么多呢?
法正和张松听闻刘璋说着红烧肉味道不好,眼泪都快流出来了,不好吃你留给我们吃啊。
小琴有些惊讶,没想到刘璋竟然能吃出蔗糖少了一点,有些无辜地说道:“夫君,确实蔗糖放的少了些,主要是益州的蔗糖实在太少了,如今百姓生活好了,多少家里都会买上一些蔗糖,这蔗糖很难买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