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田早从警察口中得知了祈月的身世,警察与祈月亲人联系的时候,他也是在场,自然也知道对方推脱不肯前来看望祈月的事情,如今更是亲眼看到她所谓的两个亲人的态度,再看向祈月,想到她的处境,不免对祈月带有许多的同情。
警察经过三方面的口供,当事人姜祈月,开车的他,以及看到全程的君氏集团的保安,三个人的口供,供述的都是一致,又加上姜祈月并没有想要讹诈的嫌疑,所以警察认定这件事只是个误会,全是因姜祈月心脏病发而引起的,君氏集团和他以及君总没有任何的责任。所以,他还是君氏集团都不需要对姜祈月赔偿。
想到君总问了两次她的情况,可她迟迟没有醒过来,如今醒来了,误会也解开了,他觉得可以跟君总报平安了,免得君总担心是被人碰瓷或是这女人故意想要缠上君总。
他这边是再无任何异议,只是姜祈月的家人却是对他不依不饶,非说是他把姜祈月撞倒,这次的医药费非逼着他拿出来。
祈月也看不下去叔叔对那司机小田的攀咬讹诈,她撑着身子大声的对叔叔和警察说,“这件事与小田没有关系,不用他赔偿,医药费也不该他来出。”
叔叔不开心了,指着祈月骂道,“不该他来出,难道你自己拿出来?你上次可是跟警察说的一清二楚,说你的钱都花光了,你不会是骗我和警察的吧!”
祈月只得说,“没有骗你们,我的钱确实都花光了。”
叔叔再次火道,“那你拿什么交医药费!这次警察打电话喊我们过来,我们都在电话里说的是一清二楚,你已经跟我们划清了界限,不是我们的亲人,你自己说过,你的死活跟我们以后再没有任何的关系,怎么,你病了,没钱了,又来惦记着叔叔的好了,又想着有叔叔和你奶奶了?天底下哪有这种好事!既然说了没有任何关系了,那从那天起,你的死活就跟咱们没有关系,要不是警察非要我和你奶奶来,我们绝对不会再来这一趟。你如今是住院也好,怎么都成,反正我不会再认你这个侄女,你奶奶年纪大了,还需要我养活,需要我出钱,我只能尽孝,对于别的人,与我无关,我没拿你父母亲一分钱,所以也没有义务照顾你,更没钱给你住院动手术,你跟警察说说,自己前段时间当着警察的面都是怎么说的,免得这里的警察误会我对你不管不顾。”
说罢,他又对这警员说,“可不是我们不管她,清明节回去,闹过一场了,她亲自报的警,说是要与我们华清界限,再没有任何关系,你们问问她。之前说她昏迷非要我们大老远的乘火车过来,现在她醒来了,脑子也正常了,你问她,是不是说过跟我们划清界限的事。”
警员看向祈月,见祈月低垂着头,心道这件事恐怕确实如叔叔说的那样,可一个有病又没有家的小女生,怎么会跟唯一的两位亲人划清界限呢?从他的了解,这个女生是从十岁便失去双亲,一个人生活到如今。他第一次与这位叔叔通话的时候,就知道这位叔叔对这个侄女漠不关心不说,更是冷漠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