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月假意捂嘴咳嗽两声,果然君初澈放过了祈月的腿,马上坐过来一些问祈月怎么了。
“我想喝水。”
“米汤,药,鸡汤,你这腹中可是下去了不少汤汤水水的了,再喝水只怕腹部也要难受了。你要是渴了,我便给你倒水,但只能润润唇口,不能多饮。”
祈月本不是口渴,无非是想解救自己在君初澈作恶的手下的腿,如今脱了困,有没有水倒是无妨。她点点头,狡黠的假装乖巧听话,“那我就不喝了,免得喝多了腹部难受。”
君初澈心道,祈月竟这般好说话的,说不让她喝她便不喝,难道她对自己的情意便是自己说什么她便听什么做什么吗?在君初澈的审视下,祈月到底还是没有那么厚颜,她拿了帕子遮住自己的脸,只教一双眼睛露在外面。
狡黠的神情一下子被君初澈看穿,他心中了然,手也不安分的故意吓唬祈月就要再往祈月被子里钻,祈月吓得赶忙起身去拉住他的手,可这一动竟是牵扯了伤口,顿时痛的祈月是不能自已。
“祈月,祈月,怎么样了?都是我的错,是我的错,你怎么样了?”
祈月捂着心口,痛的时候真的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那一下子的痛,把额头上的冷汗都痛出来了。
君初澈为祈月擦拭,一边想帮祈月,一边自责道,“都是我不好,你身子还没好,我不该跟你胡闹的,”他把祈月半搂在怀中,想安慰祈月,觉得也许这样祈月会好受些,“是我不好,是我不好——”
他不停的责备自己,令祈月有些心疼,待好受了一些,祈月反过来拍拍他的背,安慰他道,“我没事了。”
他送来祈月,见祈月果然好了许多,又回头想唤人,见知书还傻愣愣的站在一旁看着他二人,他顿时恼怒起来,对知书吼道,“还傻站着做什么!还不快去把公孙喊来!”
知书见状马上跑去唤公孙,她刚刚确实是忘记了反应,她心里只怪是祈月太矫情。
“她这几日是愈发的不够机灵了。”君初澈道。
祈月心里却是有谱的,也没多说什么,在君初澈的照顾下,躺了下来。
公孙来后,君初澈已经为祈月再看过了伤口,说了情况,公孙只道是祈月不小心,盯着祈月啰啰嗦嗦的抱怨了一通,说自己是如何的辛苦,抱怨祈月的这条命捡回来是如何的不容易,责备祈月不珍惜自己的身体。
祈月也不响,她觉得自己也是有一点责任的,公孙救回自己也是有恩自己,就让他骂骂解解气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