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后花厅的君初澈听到君嘉遇这话,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
他和祈月亲如何甜蜜过?君初澈很想知道,君嘉遇是不是和祈月做了什么逾越之举。不过君初澈可以肯定,祈月跟了自己之前还是清白之身,君初澈只是怕祈月被君嘉遇占了其它的便宜。
祈月倒是淡定,她在安信王府和君嘉遇除了拉一拉小手,拥抱过一两回,倒也没再做过旁的。再说了,那个时候她也以为她会嫁给君嘉遇。
当事人都还算淡定,可公孙却是站不住了。他知道自家的主子此时就站立在后花厅听着正厅说的一切。他有些着急被主子听到安信王这番话会恼怒。
公孙忙上前,劝说安信王,一是怕安信王口不择言惹怒自家的主子,更是不想安信王这般对祈月咄咄相逼,想帮祈月解围。
祈月一声不吭,公孙便认为祈月是有些尴尬的。
公孙忙出声道,“安信王痴情,属下敬佩,只是祈月已经是咱们文兮王府的人了,您这么追过来跟她说这种话不太好吧,再说了,祈月还是个女儿家,说这种不是在羞辱人家姑娘吗,这若是祈月姑娘是个面皮薄的,此时怕是已经逃走以死明志了。”
君嘉遇可不是傻乎乎的忘记了这些,他就是故意对祈月说这番话的,也是故意当着文兮王府的人的面前对祈月说出这番话。
他原本是想来质问祈月的,可见到了祈月,却又说不出心里的那些埋怨的话。可他又咽不下被祈月抛弃和忘却的闷气,便不顾颜面说了这番话,不过是想令祈月蒙羞罢了。
君嘉遇言语中很明显的说祈月无情无义抛弃了他,他想让祈月在文兮王府也不受待见。
可陈让这个太监不懂男女之爱中的花花肠子,而公孙也看不懂君嘉遇这番操作的用意,两个人都不想君嘉遇和祈月待在一起太久。
毕竟一个是为他的主子着想,而另一个还有目的没有完成。
陈让是想要必须全服祈月答应了,他才能放心的回去复命,他还得再交代祈月几句才行。
刚好公孙要劝君嘉遇一番,“安信王,您看,你们这也是有缘无分,您身份尊贵,何必跟一个奴婢计较。您若是不弃,跟着属下前去庭院中的紫藤下一坐,那紫藤下有我家王爷最爱的茶,属下亲自给您烹制如何?”
祈月一句话都不吭,君嘉遇也觉得被他们这般看笑话也是颜面无光,见公孙给自己台阶,他便跟着公孙前去,想着正好腾出地方,让陈让交代祈月。只要君初澈死了,祈月还会回到他的身边,到那个时候,他就不信祈月还是这般不言不语的。
“唉,睨看,咱们的安信王对你还真是痴情,你在这府里为奴,他还是时时刻刻都念着你,非要跟我一道前来看你。”
祈月心道他不过是假痴情真演戏罢了,她算是看穿了这些高位上人的把戏。
“公公还有何话要对祈月说?”祈月不想再理会陈让,只是他不肯走,祈月也没有赶人离开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