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央央忙站起来说:“不打紧,不打紧。只是若进去,我想和师兄一起,请问公子,你也有办法吗?”那人笑笑,“自然!两位请跟我来吧。”赵子渊一抬手:“先别忙,我们还不知道公子高姓大名,就这样冒冒失失跟公子进去,是有不妥吧。”
那公子笑到:“是我疏忽了。在下沈子昂,也是京都人士。适才于茫茫人海中竟对姑娘美貌一见倾心,故而冒犯。眼下,两位还是先随我一起入沁香阁吧!”
洛央央一听这话,红了脸,往赵子渊身后躲了躲,赵子渊说:“也罢,既如此,恭敬不如从命了。”遂牵了洛央央的手,跟着沈子昂一起进了沁香阁。
沈子昂帮赵子渊洛央央找了个座,便拱手告辞了。赵子渊不知道沈子昂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也只好静观其变。
不一会,舞台上灯光俱暗,一声悠长的琴声交错传入耳际。一条长长的绸缎落下,一名白衣男子执一炳长剑,一手拉着绸缎飘然落于台上,立于舞台中间。
赵子渊和洛央央定睛一看,这不是沈子昂嘛!
舞台上的沈子昂依旧一副文人雅士模样,朝台下众人拱了手,说:“承蒙各位不弃,我沁香阁才有今日。身为阁主,理应敬各位贵宾一杯。”
一个身着粉色衣衫的女子为沈子昂奉上酒杯,沈子昂举杯向众人,眼光飘到洛央央初,沈子昂微微一笑,抬手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洛央央又红了脸,赵子渊不慌不忙拿过洛央央身前的酒杯,也跟着一饮而尽。赵子渊的举动皆落在沈子昂眼里,沈子昂也只撇嘴一笑,退下台去。
台上歌舞又起,众人都沉醉在美人美酒中,赵子渊等几人却是各怀了心事,或是各自饮酒,或是默默不语。洛央央像做错了事的小孩,低着头闷成吃喝,过一会便抬眼看看师兄深色可有异常。赵子渊仿若不知,冷色观向舞台,像是在看表演,却又不像在看表演。
那沈子昂露了一面再也不见了踪影,既没有出现在舞台上,也没有来打扰过赵子渊洛央央。廖紫烟于台上轻舞了一曲就下去了,也没有再上台。
为这个夜晚赵子渊等人忙活了几天竟然毫无收获。当月亮也隐去了身影,东方渐白,四个人才拖着疲累的身子出了沁香阁,一路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