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树莓和蛇莓不都是霉菌吗?为什么么一个能吃一个不能吃呢?”
“为什么这两种草药差不多,用途竟相差得这么大呢?”
“师父,这个字念什么?”
……
比起之前的拘谨刻板,他更喜欢此刻她脸色那种有主见较真的模态。
“师父,这是什么呀?”云潇指着密密扎扎在绿丛中几点幽蓝色的小花好奇地问他。
他顺势弯下腰来看她想摘却摘不到的样子,竟有几分灵渠动人。
“好可惜啊,我一碰它就掉了。”这花委实怯弱娇嫩竟经不起半分拨弄。
“我也不知道,只是一开春便满山皆是。”
“那不是比天上的星星还多?”她睁着两只明媚的大眼睛好奇地问道。
“也许吧。”这他可不敢笃定。
“那这么说,它们就是没有名字咯?”
“师父,要不我们给它们起个名字可好?”
“好啊。”
漫山遍野犹如云海,灵秀淡雅不失韵味,“要不就唤作‘云灵’,师父你看可好?”
“云灵花。”的确不俗,
“师父,你可以教我钓鱼吗?”她嘟囔着嘴巴,“我都没钓过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