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里抱怨归抱怨,薛念念还是不愿意请那些位大家来的。
白锦欣再让人讨厌她也是自己原创的诗,而薛念念只不过是念着人家是一群纸片人欺负他们没见识罢了,说到底还是有些心虚的。
商元瀚嘴角勾起,眼中带着邪笑,刚刚薛念念当着众人的面威胁他的事情他还没有报仇呢。
他已经让薛念念如愿,拿自己太子的身份压住白锦欣让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现场作诗了,那这薛念念是不是也要还点什么回来?
“白小姐,你这诗都得了杜学士如此高的夸赞,也就不需要本太子再多说了。本太子也按照刚才许诺你的,今日你们大闹何太傅家的宴会之事就不与你们计较,不过你们仍然要时刻谨记切勿再次犯错。”
“是。”三人齐齐应答。
薛念念行了礼之后便回到了自己的席位上,还没有坐下呢就听见上头有人叫她的名字。
“薛念念,白小姐都已经作了首诗了,那你是不是也要作一首呢?纵使今日之事不是你的错那也是因你而起的,宴会因为你直至现在都未开始,你理应来作首诗表示一下吧。”
前头的意思还是在询问,后面直接就没有给薛念念机会了。
薛念念假笑着抬起头看向了坐在高位上一身黄袍的男子,看着他脸上那得意的笑容,她恨不得将他的脸皮给撕下来。
她再次起身回道:“太子殿下,您又不是不知臣女未曾读过诗书,也不曾听过夫子讲学,您让臣女作诗臣女是真的作不出来啊!”
“作不出来也无事,你也可以当场作画助兴。”商元瀚用手腕支撑着下巴,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你之前同母后和本太子一起去寿佛寺行拜礼那日不是把自己化成了一朵牡丹花吗?不如你今日当场画个牡丹如何?你若是画好了,本太子就命杜学士将你的画同白小姐的诗印在一页上,怎么样?”
“这不太好吧,锦欣姐姐的诗作的这么好,若是配上了臣女的画那不是给玷污了吗?”
白锦欣也随着应和道:“薛妹妹,无碍的,你尽管作画便是,若是你画的不好,姐姐倒是可以替你修补几笔。”
呵,这不就是故意拉着老娘给你作陪衬吗?当谁傻呢?
薛念念今日来不过是为了敷衍薛王氏的,她只想低调的来,低调的走,不过照现在这个局面看来,这些个人是不打算放过她了。
既然如此,那她若是再不展露些拳脚让这帮纸片人长长见识,恐怕他们根本不知道二嫂子是个妇女!
“作画就算了吧,太麻烦了,臣女愿意作一首诗为诸位尽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