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得上面大殿传来一阵脚步声,几个声音响起来:“在下面地窖里!”
夺命无常就带着十几个人下到地窖门口,后面伪装成黑衣人的令哲宇和薄奚等人也跟着下来,堵在了夺命无常带来的人后面。
只见夺命无常旁边的三个黑衣人手里正扣着鬼容三人。鬼容三个人已经被打得面目全非,奄奄一息地任人拖拽着。
夺命无常高声喝道:“给老子打开地窖们,今天老子就要把这群不知死活的东西扒皮抽筋、掏心剜肺。让他们尝尝我夺命无常的手段!”
花墨漓和独孤楽连忙打开地窖们,低头弯腰地站在门边。
几个拽着鬼容他们三个的黑衣人,走进了地窖,把鬼容他们三个推了进去。
夺命无常正准备走进去,刚走到独孤楽和花墨漓身边,突然出手抓住独孤楽的手腕,冷笑道:“好小子!你…”
话还没说完,独孤楽用另一只手挥出玄铁棍,朝着夺命无常的脑袋就砸了过去。夺命无常快速一侧身,躲了开来。花墨漓趁机挥出天丝轻羽,缠上夺命无常的脖子,夺命无常吓得一松手,往后飞出去很远。
后面的令哲宇也抽出腰里的弯刀,快速钻入黑衣人中,后面的人也纷纷上前,打得黑衣人瞬间晕头转向,也纷纷拔出长刀互相打了起来。
一时间,分不清谁是敌人,谁是自己人,一片混战。
夺命无常感觉不妙,立刻朝楼梯处窜了过来,想趁混乱逃出去。
花墨漓和独孤楽哪里肯放过他,二人纷纷欺身上前,围住夺命无常打了起来。
地窖里的三个黑衣人一见不妙,就想拉起鬼容等人做人质,以逼迫花墨漓等人束手就擒。但薄奚现在远处看得清清楚楚的,搭箭上弦,三箭齐发,“噗噗噗”三声,黑衣人立刻就倒地死了。
也不知打斗了多久,所有祭血门过来的黑衣人都死了。
只剩下夺命无常被花墨漓和独孤楽两人活捉了。
独孤楽用玄铁棍顶住夺命无常的喉咙,厉声问道:“说!到底是谁出钱,让你们祭血门刺杀我的?”
夺命无常“呸”了一声,高声骂到:“你有种打死我!”
独孤楽气不打一处来,这无赖还理直气壮了。他举起玄铁棍就要砸下去。
只听木羽和鱼隐匆匆赶过来,齐声喊到:“等一下!”
独孤楽住了手,鱼隐和木羽走上前来。
木羽从衣裳里掏出一颗黑色药丸,鱼隐一捏夺命无常的下巴,夺命无常就张开了嘴,木羽把药丸塞入他嘴中,鱼隐拍了拍他的后背,药丸就进了夺命无常的肚子里。
夺命无常趴在地上使劲用手抓住脖子,想把药丸吐出来,哪里还来得及。
不一会儿,夺命无常的脸上身上就长满了血红色的疙瘩。夺命无常使劲抓着全身,血红色的疙瘩就破了,里面流出恶心的血脓,众人一看后退了一步。现在的夺命无常已经面目全非了,他不停哀嚎着,抓挠着。
木羽厉声说道:“你要是还不说出是谁买通你们祭血门,要害独孤楽?又是谁在背后指使你们一次又一次的来刺杀我们?
我就让你活活疼死,让你尝尽这百蚁钻心、如蛆附骨的疼痛,再感受一下活活化为一淌脓水的滋味。”
夺命无常凄厉地惨叫着,恶狠狠地冲着众人说道:“你不是要听吗?好!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