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家自有魏家的法子,”魏潇疏神秘一笑,“阿言莫要以为我瞒你,实在是此事由我兄长一手策划,许多内情我也与你讲不清楚,但有一点我可以承诺你,此事只针对秋家不会触及大历根本,这是来时兄长叮嘱我的话,你若纠结于此,便让我坦白告诉你!”
“……”
白贵妃默了默,似在估量她话的可信度,末了苦笑道,“看来,你们是一早便计划着拉我下水了,唉,方才我原以为只是向心妃传话那么简单,如今仔细想来,这么危险的消息从我口中传达,不过是让魏家进一步撇清干系再多一层保障而已,罢了,横竖在皇上眼里,柳心是珑儿身边的人,我这个做母亲的也早已脱不了干系,既如此,便一鼓作气吧……”
魏潇疏只当听不懂她言语中的揶揄,讨巧道,“哪个像你这样多心,我不过是想让你好好调教调教柳心那丫头,哦,不,是心妃娘娘,她呀,入宫前许多规矩学得不扎实,也不大会讲话,由你交待她做事,我放心不是……”
白贵妃含笑不语,又听她劝道,“阿言你也别总往坏处想,就算那秋勋打了胜仗,于大历而言也是喜事一桩,我们无论如何也不吃亏的……”
“等此事一成,谁争了你的宠惹你生气,你随意处置就是,我们绝无二话!”
“此话当真?!”
白贵妃眼睛一亮。
面对操纵一个让她恨得咬牙切齿的宠妃这么大的诱惑,她到底是臣服了。
……
魏潇疏离开后,白贵妃便召见了春柳。
知晓她本是魏潇疏的洗脚丫头,白贵妃心中愈发不屑,甚至表面上的工夫也做得不如以往细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