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遵旨!”夏玥虽然心有不甘,但也不敢再顶撞
“匈奴之事瑾儿还未发表意见,可有什么看法?”此事就算揭过
“儿臣觉得若是答应他们的要求,无异于养虎为患,匈奴扰边关多年,夏朝惨死在匈奴刀下的亡魂不计其数,此举也叫多年来戍守边关的百姓、将士寒心。”
“边关将士寒心?你近日来多与宁国公学习,知晓体恤边关将士很好,珝儿知道国库不封,体恤百姓,也对,你们在上书房都没有愧对师傅们教导,对于任何事上位者都要多角度考量,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夏瑾心下一惊,父皇难道对自己近日来去宁国公走动而不满?且虽然父皇没偏颇于谁,但似乎是要求和。
“集思广益。夫参署者,集众思,广钟益也。做人做事不能偏听偏信,你们每人说辞都不无道理,为君为官不可偏听偏信......”
而后教考众人的功课后,皇上满意的离开
慈宁宫,宁太妃来拜见
宁太妃是先皇在位时比较宠爱的妃子,只育有一女就是郑韵的母亲昔阳公主,与当今太后多有助益,先皇驾崩,还留在公里的太妃两位之一,另一个是恭亲王的母亲林太妃,没有孕育子嗣的嫔妃早就去了宫外寺庙修行。
太后与宁太妃同为帝妃时两人就比较交好,听闻宁太妃求见,太后便宣人进来。
“妾,参见太后。”
“每次叫你不要那么多礼。你与哀家多年的姐妹,也就妹妹你愿意来陪哀家说说话。”
宁太妃对太后的性子早就了解的透彻,不多礼只是说说罢了,这太后可不是心胸开阔的人。
“您已是太后,平日里对妾多加关怀,知道太后心里顾念妾身,已是感激不尽,万不能因为妾而坏了礼法。”
“罢了、罢了,你总有这么多的说辞。”话虽如此,但太后脸上的笑容越发深了,这宁太妃向来恭敬,让太后很是受用。
“今儿,昔阳那丫头送来了许多瓜果,妾感念太后平日里的关怀,但妾又没有什么能拿的出手的,这些瓜果自然在太后您这自然不是什么稀罕玩意儿,只是刚刚摘下新鲜罢了,不及太后平日里赏赐妾的十中之一,实在是叫太后笑话了。”宁太妃这番话说的极其谦卑
曾经平起平坐的姐妹,此事卑躬屈膝的讨好,叫太后通体舒服。
两人说笑间,宫人来报平阳郡主下了学,过来问安。
“但妾已经打搅太后多时,理应告退。”
太后满不在意道“你来陪哀家,哀家高兴来不及,怎么能是打搅,一起用过午膳再走。”
平时很少愿意留下与太后用膳的宁太妃,又坐下道“也好,这平阳郡主入宫多时妾还未见过。”毕竟自己可是专门为她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