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却是一派天真的神色“儿臣现下就是想去,武场的师傅们也会将儿臣赶出来的。”
两人又说好些话,皇上起身离开后,夏瑾仍在思索,父皇的深意
难不成!
父皇觉得此事,是自己与宁国公自导自演!
长公求情,皇上真的没有降罪随行侍卫,不赏不罚大家已经知足
反而长公主赏赐许多银两、药材。
“头!长公主真是心善,太好了,昨天晚上提心吊胆的,就怕皇上降罪,今儿晚上可算能睡个好觉了。”
“几位兄弟辛苦,将这银子分下去,几个不幸遇害的兄弟,虎子你和我去将银子送去家里,顺便慰问下养伤的兄弟。”
“头,虽然皇家已经送去体恤银两,但是......你把我那份给几位兄弟分了吧,周家兄弟他是个庶出不受宠,一直放心不下他妹妹,这也算我的一点心意!”
“还有我的!我家做些买卖,不缺银两,昨日是李大哥替我挡了一剑,我才能脱险,把我那份也分了吧以后他的母亲就是我的。”
“还有我......”
在宫里的侍卫分两种,一种是官家子弟,无法通过科举,打点关系来宫里谋个差使,慢慢升上去,升到御前侍卫,做天子近臣,另一种通过武举上来的平民子弟。
这侍卫长是二等侍卫,公主随行的侍卫不算是美差,公主早晚出嫁,到时要被一起调到公主府的,离了皇宫自然不是那些官家子弟首选的,确是平民子弟向往的,这侍卫长名韩帆年纪不大,却能坐上二等侍卫长,确是能力出众。
待韩帆将银两意义送去昔日兄弟亲人的手中,独子一人去城北方向,渐渐任府两字赫然映入眼帘,任府的老爷是当今太后的同胞兄弟,虽然自老太爷去世后,不似从前显耀,但这府邸的位置靠近皇宫,却是极佳,看了一眼正门,此时任学思刚刚下了学归来,由下人簇拥着进入正门,垂下眼不在看去,从敲开角门,也不搭理被打搅而面色不满的下人,径直进了内院,不是和兄弟们所说的寻常人家。
“帆儿回来了?”一身着半旧不新的棉衣的妇人放下手中的针线,起身帮儿子打落身上的雪。
“怎么不多点些炭火。”
“前些日子发炭火的下人换上了管家的儿子。”白姨娘多的没再言语
知道又是大夫人发难,韩帆将手中这个月领的月钱交给母亲,每月仅有两天的休沐日,自己也没什么地方要花钱的。
“过了年,你也是到了弱冠之年,该攒些钱为自己考虑媳妇的事情了。”两人推辞一番,白姨娘似是想到如今的处境,哀叹一声“都是姨娘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