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家公子,恋上一唱曲儿的女子,不惜为此与那马公子大打出手。呵!”徐家的老夫人,手中拿着佛珠,一脸的戏谑“少年风流啊!”
“祖母!您要相信孙儿,孙儿没有,那日只是……”徐乐欢委屈不已,自己明明只是好心,怎么牵扯出这等事情来,这外头的风言风语,扰的人不堪其烦
“那日确实如此!”夏瑾也在旁为徐乐欢说句公道话
“老身的孙儿品性,老身知晓。”徐家老夫人,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旁人不知,那是他们不长眼睛。”
这徐老夫人一向对这个小孙子是事事偏爱的,出了这种事对那女子亦是十分愤恨
“这女子的事你们就不用费心了,乐欢,你准备一些礼,让下人去你岳家一趟,别因着流言蜚语伤了两家和气。”见这老夫人是个通透的,也有手腕儿,夏瑾也不多管闲事
夏瑾起身告辞给祖孙俩留下空间
这时有下人来报“老夫人!老爷传来消息,今年大少爷和老爷能回来过年!”
听闻此事,老夫人也有些激动,已经有三年未看到儿子和长孙了,当即欣喜不已
徐乐欢对哥哥也是十分想念,兴奋道“还有多久能到?”
“想来还有月余就能到徐州。”
听闻这个消息,夏瑾却想到另一层面,吩咐孟泽“你去打探一下,匈奴那边可有什么变动?亦或是咱们夏朝的西北军有什么事情发生?”这徐家是外祖父一边的人,这突然回归,夏瑾确实是有些担心
若是恰巧休沐还好,若不然,情况不得不往坏处去考虑……
而此时在徐州淮安西城处,有一贫民区,有一对父女,刚刚搬到这里,两人起了争执
“媚儿,咱们现在就起身离开此处!”当天唱曲儿的老汉,一脸的愁容,外头这风言风语,实在传的厉害
老汉口中的媚儿,就是那日茶楼的女子“我的爹爹,那徐府是个武将出身,那日徐府的少爷现在还没有同房丫鬟,长年的漂泊日子,女儿也累了,爹爹,莫不如咱们就留在这可好?”
这位女子也是有些野心的,早些年的走南闯北的,看惯了形形色色的人,那位徐公子一看就是个未经过人事且心地善良的,这样的公子哥儿若是能拿下,那好日子还不是手到擒来?
老汉还想再说什么
媚儿却是不想再听,起身道“爹爹你先养着腿伤,女儿去打些水来。”
这媚儿和这老汉一起,虽然日子清苦,但媚儿一直也是没干过粗活,手指白嫩,现在老汉摔断腿,只有自己提着木桶去打水
见打水井的旁边有一个小哥,眼睛一转,笑着上前“这位小哥儿,能不能帮我提一下,实在太重,家父卧床不起……”
那人直接伸出一只手,张开五指,媚儿看着伸到眼前的手,疑惑道“这,这是何意?”
那边淡淡的来了句“五文钱”,差点没把媚儿的一口老血憋出来
边上的有一人,年龄稍长,出了解了尴尬“哎,应柳,你这怎么能这般?人家是一个弱女子,理应助人为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