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一切安好,公主近来频繁召见太医,去哪里都坐着轿撵,奴婢观察着大概是不好了。”
太后还是不太放心,最后还是召见夏瑾看了一番,确实间夏瑾眉眼间透着疲惫,几欲要昏睡过去。
仲大人真没把夏瑾说的水车一事放在心上,直到过了半个月,有一人带着长公主的信物来求见
身后有两人合力抬着的大托盘,还用布盖着的,仲大人有些疑惑,待进了府,就询问道
“不知,长公主……”
“在下孙应柳,徐州人士,这是长公主叫在下交给大人的。”
两个抬着东西的汉子,将托盘放到地上,掀开布,精妙的水车映入工部尚书的眼中,仲大人瞳孔惊缩“这……这……”
“这是家父数年的心血,大人请看这是改良多次的水车,与原有的加入了……”
仲大人听的入迷,等孙应柳落下话音半盏茶后,“妙!”仲大人才发出感慨“妙!太精妙了!不知家父是?”
“家父闲野人士,不值一提。”
孙应柳面上一副超然之态,心里琢磨着,长公主答应的金子
夏瑾觉得这孙应柳爱财,与四妹还有所不同,夏瑾原本想叫孙应柳的父亲去工部,那位直接拒绝了
这孙应柳是自己找上门的,还明码标价,从工部挖走一人,夏瑾要拿十两银子作为报酬。
见夏瑾没有立即答应,还拿出算盘算了笔账“长公主,这成手的木匠培养需要十年,一年木料你就需要准备百方木材,现在每放木材是六十文钱,加上吃住,没人每天五个馒头,每个馒头两文钱……”
夏瑾和孟泽震惊的看着嘴一直不停歇的孙应柳,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人如此会算?孟泽连手中的扇子都忘了扇动
“若有生老病死,意外受伤,假若没人每年轻伤三次,每次药材最少五十文,郎中费用最低那种就要一百文……共计培养一个成手的木匠需要三百八十一两二钱,而现在长公主您只需要十两银子就能从工部不费吹灰之力的得到大量匠人。”
夏瑾立刻掏银子
等人走后,孟泽还感慨道“主子,这人是在是屈才了,若是与匈奴签和解条约的时候派他去。”
“他暂且不谈,你可有查到,我现在身上所出问题?”
谈到正事,孟泽收起笑容,难得严肃道“并未查到这症状的原因,只是知道,万元六年,当年的懂贵妃的症状倒是与主子十分吻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