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昂贵的东西,也不值得他盛铭臣伸手去接。
何况还是没有送出去的东西,礼物盒被随意扔在了床上,看着再次被拒绝的礼物,他的心,再也忍不住的冒火了。
差点就站起来,揪住季初夏,狠狠揍她一顿,叫她不听话。
“不知好歹,本少爷看得起你,才施舍你一点恩惠,不然,你以为你是谁啊?”
此时的盛铭臣像一头受伤的刺猬,说出来的话都带着冰刺,刺伤敌人的同时,也刺伤了自己。
都说生气中的两人会互相伤害,不死不休!见盛铭臣如此狂妄,季初夏立马处于战备状态。
不甘示弱的冲着盛铭臣吼道,火气很大“那你又以为你是谁啊?不就是比别人多几个臭钱吗?除了钱,你还有什么?我告诉你,除了钱,你什么都没有,你只是一个什么都没有的可怜虫”
两个人互相瞪大了双眼,眼中都冒着火,眼底都是愤怒,恨不得将对方焚烧殆尽。
盛铭臣就算是坐在床上,也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君王。
听见季初夏如此挑衅,捏紧了双拳,眼眸寒气逼人。
半响,他嘴角一扯,邪气十足的说道“没错,我就是比别人钱多一点而已!你不也是为了钱,才成为我的情人的吗?”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用她是他情人的事实来刺激她。
他知道她很在意,该死的在意!
他只知道他很痛,那他也要让她痛,痛到无法忘记她是他的女人!
被盛铭臣说中痛处,无力反驳,季初夏眼睛变得红红的,强忍着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她带着受伤的眼神一直盯着他,不敢眨眼睛。
因为,只要她一眨眼睛,眼泪就会不争气的掉下来。
她不要让他看见她落泪,这样,只怕会让他更加开心,更加变本加厉的来伤害她“说完了?我可以走了吧?”
她不想再和他纠缠,只想赶紧离开,离开这个恶魔,离开这个让她窒息的地方。
季初夏心情糟糕透了,盛铭臣的心情也好不到哪里去。
听见她说要离开,立马变得阴阳怪气起来“你不是看不起我的钱吗?那你肯定也看不起我的车了?要离开,可以,你就走路下山吧!”
别墅虽然是建造在半山腰上,但这山是几座山环环相连,且山路盘曲。
因为,这些山都是盛氏产业,因为环境优美,上山只有一条路,被盛铭臣祖父看中,在此修建盛世王庭。
所以,根本没有其他外来车辆敢上来,如果步行下山,至少要走三个小时。还要去坐动车,大家估计就下午了
他想以此来为难她,让她开口求饶。
季初夏个性倔强不认输,她就算走再多的路,哪怕腿走断了,也不要妄想她会求他。
季初夏听见他说可以走了,不再多说一句话,转身就走,越走越急,后面改成跑了,怕他随时改变主意。
见季初夏逃也似的跑了“该死的女人!!!”盛铭臣猛的抓起床上的礼物盒,很大力的掼在地上。
礼物盒被弹出好远,可能是因为做工实在太好,被主人这么扔,居然都完好无损。
礼物盒打开,一条华贵绝伦的项链掉在地上,仿佛也在嘲笑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