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谦鸣搂着姜运走到台下一个人烟稀少的地方,姜运轻轻一转,就从他的怀里挣脱了出来。
“付董,戏可而止。”姜运后退一步轻笑,“你演的太过了。”
付谦鸣看着自己虚空的手,倒也没生气,浅笑着收回了胳膊,“你觉得我在演戏?”他走到一旁坐下。
“难不成你还能真的动情了?”姜运也坐到他身旁,“付董这么多年都没有心仪的女孩子,我可不认为我就是独一无二的那一个。”
付谦鸣沉思几许,“这可不一定。”他歪头,正巧看见姜运正在把高跟鞋脱下来,伸手揉着自己的脚踝。
“怎么了?”
“有点磨脚。”姜运重新把鞋子穿上,“新鞋经常这样,没事,不用在意。”
“磨脚?”付谦鸣想到自己来宴会前揣在身上的东西,微微一笑。他从口袋里掏出那几个创可贴,走到姜运面前蹲下,脱下了她的高跟鞋。
“付董......”姜运下意识地想要把脚收回来,可惜付谦鸣紧紧箍着她的脚腕不让她动。
他的手有些粗糙,手指摸上她有些破皮的后脚腕时,她还是感觉到了难以忍受的疼痛。
“都破皮了,还不用在意?”付谦鸣皱着眉抬起头看着她,“你什么时候能跟我说句实话?”
付谦鸣把创可贴撕开,小心翼翼地贴在姜运脚上所有破皮的地方。
姜运看着他棕色的毛茸茸的头发,突然觉得这么高大的付谦鸣蹲下之后也是很可爱,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头。
摸完之后,姜运和付谦鸣的手都顿住了。
姜运赶忙收回自己的手和脚,穿上鞋子撩了撩头发,掩盖自己的心虚。
真是有病,她干嘛要多此一举?手是欠抽了吗?
付谦鸣嘴角微勾,缓缓站起身子走到她面前,逼迫她抬起头看着他。
“你干嘛?”姜运双手扳着座位不让自己摔倒,“你再这样,我就告你骚扰了啊。”
“骚扰?”付谦鸣好听的笑又响了起来,“你摸我的头,不也是骚扰?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嗯?”
姜运尴尬地咳嗽一声低下头,“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摸你的头了?我只不过是......”
“不小心碰到了?”付谦鸣笑着后退一步,看着姜运红彤彤的脸,他满意地坐在一旁,“别用这么蹩脚的借口,想摸就直说,我就知道你对我把持不住。”
“你!”姜运还没反驳,旁边走过来一个西装革履的西班牙男人。他跟姜运打了个招呼,开始跟付谦鸣交流着日后合作的事情,姜运没什么兴趣,就坐在一旁吃着糕点。
一直到最后一句,西班牙男人邀请付谦鸣喝酒,姜运这才举起酒杯站起身笑道:“不好意思,付董酒精过敏,我替他喝。”
看着姜运喝完酒送走那个人之后,付谦鸣饶有兴致地敲着桌面,“你真的相信我酒精过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