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默几许,再次开口时语气有些无奈,“我现在没有直接证据,给我几天时间,我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一个答复就完了?”
姜运问出这句话的时候,觉得自己有些过于斤斤计较了。但是下一刻,她想着自己的下意识都帮自己问了,那她就顺其自然好了。
付谦鸣思忖片刻,抬起头隐晦地看了姜运一眼,伸手在西装内侧口袋里掏了一个黑色的鳄鱼皮钱包出来。
姜运着实被付谦鸣这个操作惊到了。他把钱包放在她面前的那一刻,她还以为他要用钱收买她,瞬间就翻脸了。
用完就丢钱解决问题,难不成他以为她是职业的?他也太不尊重她了吧?
姜运撇着嘴往椅背上一靠,冷眼看着付谦鸣,“付谦鸣,我看上去像是那种女人吗?我告诉你,我姜运就算是穷死,饿死,我也不会赚这种肮脏钱!把你的东西都收回去!”
就在姜运把付谦鸣的钱包丢给他时,付谦鸣抢先一步把钱包打开,从里面掏出了身份证和黑卡。
这下姜运又懵了,怎么,一张黑卡还不够,他还要拿身份证来抵押?
她看起来像是狮子大开口的人吗?
“这是我的身份证和黑卡,从今天起都是你的。做我的付太太,我对你负责。”付谦鸣目光灼灼地看着姜运,眼波流转,让人挑不出毛病。他说的这话虽然有些摸不着头脑,但是看着他真情流露,姜运一时有些慌了。
“你在开什么玩笑?我今天找你把事情说清楚,并不是图你的钱,更不是图付太太这个位置,我只是想要一个合理的说法。”
姜运停顿几秒,“我们都是成年人了,昨天晚上的事情只要解开误会,我可以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我也不需要你负责。”
“谁说我成年了?”付谦鸣挑了挑眉,原本深沉的眼神松懈了下来,看向姜运时甚至带了些玩味的态度,“我不是成年人,我需要你对我负责。”
“你不是成年人?”姜运听到这话差点没笑出口。她伸手把付谦鸣的身份证拿过来,放在面前看了一眼。
“付谦鸣,1990年出生。你今年都三十了,比我大了将近八岁,你竟然跟我说你不是成年人?你害不害臊?”
“虽然你比较看得开,不需要我负责。但我是个传统的人,把清白看的比什么都重要,所以我需要你负责。说吧,你要怎么对我负责?”付谦鸣毫不脸红,“如果你不想做付太太,我也可以入赘做姜先生。”
“入赘?”姜运觉得自己的三观被震撼了,“现在都是新世纪了,谁还入赘啊?”
见付谦鸣也不像是开玩笑,姜运无奈地撩了一把头发,“算了算了,今天就到这里吧。等你把事情调查清楚了,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这件事情就过去了。”
“其实就算不调查,我也可以大体猜到是谁做的。”付谦鸣拿出自己昨天捡到的1191的房卡,眼中闪过一丝桀骜不驯的凛冽。
“韩诗诗她不可能把时间算的这么精准,在我喝醉的时候突然出现在我身边,还将一张1191的房卡掉在我的脚下,被我捡起来带在身上,而我自己的房卡却在同一时间不见了。”
付谦鸣将房卡捏在指间,扣了扣桌子,“我手上的这张房卡,很大可能就是她不小心弄丢的。你手上的那张房卡……应该是她为我准备的。”
“你的意思是……她故意灌醉你,想……那个了你。可是她没想到,你的房卡被我拿到了,她的房卡被你拿到了。阴差阳错,我们两个人进了同一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