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自己的方位完全暴露在对方的超强感觉下，灵魂便着急起来。

因为这个灵魂的境界只是元婴前期，并不能驱动灵气使用法术，发出刺眼的强光也只是虚张声势，完全没有任何的威胁力。

而灵魂焦急的也是这一点。

如果程田野在接下来的时间明白自己只是纸糊的老虎，一定会用更加残忍的手段对付自己，到时候连逃跑都是奢望了。

于是，灵魂开始寻找如何逃出去的方法。

似乎玻璃窗在刚才的战斗中被打碎几面，破了的洞正好可以钻出去。

就在灵魂准备溜之大吉的时候，却被程田野的一句话叫住了。

“我可以放你走，但是你要回答我一个问题。”

灵魂差一点儿就要冒出不存在的冷汗了。

不仅知道自己没有战斗能力，就连自己想要逃跑的行为都被看穿，即使对方只是用抱着手臂，挡着强光的姿势进行防御。

恐怖如斯！

“你……您请说。”

灵魂都不敢再说什么了，自己的存活可能只是对方的一念之间，根本没有任何的讨论权利。

因为对方是强者，自己是弱者，弱者是不配拥有讨价还价的权利的。

尤其是在修仙世界。

“你模仿这张脸的主人在哪里？”

程田野还是问着同样的问题。

灵魂明白了，他是不问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是不会罢休的，更别提放过自己了。

事到如今，也只能说实话了。

“她现在有事情，不方便出来。”

“那你又是什么？为什么可以模仿她的脸？”

“我是她的一缕意识，她所有的事情我都是知道一些的，脸是她的也不是什么太大的事情。”

“也包括我？”

“嗯。”

“你这次的行动也是在她允许范围之内？还是由她指使的？”

灵魂都能感觉到程田野身上慢慢散发出来的怒意，急忙否决。

“我自己溜出来的，只是坐飞机心血来潮，不是她指使的！”

灵魂甚至都能感觉到自己不存在的嘴有些发抖。

沉默了一分钟，程田野没有说话。

灵魂却是提心吊胆。

“你走吧。”

仿佛得到了大赦，灵魂迅速地从窗户的破洞溜走，消失不见。

然后，程田野缓慢地放下了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