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暖年嘴角勾起，眉眼带笑，‘无耻？’顾暖年的声音，变得略微沙哑，但是更加磁性，每一个字都击打着郑灿的心。

顾暖年‘这才到哪里，还有更无耻的。’郑灿的脸变得更红，郑灿再一次，怀疑眼前的这个人，到底是不是顾暖年。

郑灿几乎绝望，眼中慢慢充满了泪水，慢慢闭上了眼睛，泪水划过，让人看着心疼，顾暖年停住了唇上的动作，松开了禁锢郑灿的手。

郑灿慢慢的睁开眼，不见阴戾，只要似水的温柔，顾暖年伸手擦拭掉，郑灿脸颊上了泪痕，嘴角双双勾起‘不愿意就算了，没关系，我不会强迫你的。’

郑灿愣住了，顾暖年再一次判若两人，顾暖年在郑灿的脸颊轻吻一下，随后满意的起身，对于顾暖年来说，这就够了。

门口传来咚咚的敲门声，郑灿意识到，是送拖鞋的女佣来了。从床上起身来的顾暖年，直接往门的方向走去。

顾暖年的浴袍本来就没有穿好，又因为刚才的纠缠，裸露的更大了，这要是被其他女人看到了，自己不是亏大了，不行，绝对不行。

顾暖年的手快要攀上门把手了，郑灿大叫一句‘顾暖年。’

顾暖年的手从门把手下来，上身半转过来，面色带着疑问，郑灿直接从床上跳下来，也顾不上，地板的寒凉，小跑到顾暖年的面前。

郑灿拉着顾暖年，浴袍的袖子，拉到一边，面对着顾暖年，郑灿掐着腰，气势汹汹，厉声批评‘顾暖年你想干什么？上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