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暖年揉了揉郑灿的头，顾暖年‘傻瓜，我当然记得，这是米色，不是白色。’

郑灿‘原来你还记得，我还以为你忘记了。’

顾暖年‘三月二十三日，我捡到失忆的你，我把它定为你的生日，你现在十八岁过了8天，离你十九岁生日，还有十个月零二十三天，我想把婚礼订到9月9日，这样就是1999，含义就是一辈子久久久。’

郑灿没有想那么多，顾暖年心思一向细腻，满打满算还有，一年零四个月九天。

明天就是周一了，该上学了，郑灿今天一直想回学校，可是，顾暖年恐怕不会这么容易，郑灿还是决定尝试一下，郑灿‘年年，明天周一，我，我想去学校。’

顾暖年沉默，郑灿目光祈求，看起来可怜楚楚，让人不舍得拒绝，郑灿‘拜托，拜托，年年，求你了，好不好嘛，年年。’

顾暖年有些许动摇，但是还是没有说出同意的话，郑灿在顾暖年的脸上吧唧一口，郑灿‘年年，你就同意我吧，你知道的，我的梦想就是当演员，等我拿了大奖，就退出，好吗？’

顾暖年实在是不忍心拒绝郑灿，顾暖年‘咳咳，那你再亲我一下。’

郑灿都觉得吃惊了，这自己才软磨硬泡多久，顾暖年这答应的也太快了。

郑灿‘别说是一下，就是一百下，我都行。’郑灿言闭在，顾暖年的脸颊上又亲了一下，顾暖年皱了皱眉毛，顾暖年‘谁告诉你是亲这里。’

郑灿错愕，郑灿‘哪是哪里？’

顾暖年上唇便吻，空隙之余，看着眼神迷离，早就呼吸错乱的郑灿，顾暖年温热的气息，任意喷洒，顾暖年‘傻瓜，是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