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灿吞咽唾沫，不会是自己的走路的姿势，不淑女吧，除了这一点，郑灿没有想到，就刚才一会儿的时间，不超两分钟，自己难道做了什么出格的事？

“过来”

顾暖年语气冰冷，又吐出两个字。

郑灿可不想惹到这位爷，郑灿一脸恭敬，一副狗腿子的模样，走路刻意走的端端正正的，不过，郑灿实在是不知道淑女该怎么走，只好走正步，没想到顺拐，看起来很别扭。

顾暖年看着郑灿这么刻意的样子，心中面上的郁闷，瞬间化为虚有，阴天消散，晴天放空。郑灿端端正正的坐在，离顾暖年有一米距离的地方，挺直了腰板。

郑灿偷瞄顾暖年，郑灿“请问老板还有什么事吗？”

顾暖年斩钉截铁“有”

郑灿依旧试探“这个问题严重吗？我是说，难吗？”

顾暖年“嗯”

郑灿真想翻顾暖年一个白眼，要不要这么惜字如金啊，好歹多说点啊，真是无语。

顾暖年再次支起头，语气慵懒，怎么听着还带有丝毫的撒娇，顾暖年“想你了怎么办？”

郑灿还以为自己听错了，这算是哪门子的严重问题，不想呗，郑灿真想回复这三个字，奈何自己没胆，即使，顾暖年已经很好说话了，自己也不能有丝毫的放松。

郑灿呵呵笑，郑灿“那就偶尔想一下。”

顾暖年挑眉看着郑灿，一语道破，顾暖年“你的意思是，经常偶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