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明顿了顿，然后好似下定决心一般，将录音笔递上去，顾暖年猩红了眸子，看着江明手中的录音笔，抿了一下唇，眼睛盯着录音笔不知如何是好。

江明实在无法看见顾暖年变成这样子，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不是他们想要的结果，江明面如土灰，直接点开录音笔，郑灿刚才说的话，无一例外的展现出来。

“我希望顾暖年早点死，这，这样我就可以继承他的财产，和，和云梦泽携手天涯，而顾暖年孤魂野鬼，没有好下场。”

顾暖年面色，一点一点变得煞白，听着最爱女人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化身成利刃，向顾暖年的五脏六腑刺去，顾暖年眼中的泪在打翻转，顾暖年为了这个女人做了太多了。

江明也是情绪低落，顾暖年沉默一阵子，面色相对差到了极致，顾暖年不相信这是从郑灿嘴里说地话，在他心中任然有一份坚持，他坚信他的灿灿真的爱上了他。

“不会的，不会的，不会的”顾暖年薄唇轻启，一直在重复这几个字。江明看不下去了，壮起胆子，对着任然坚持的顾暖年，用着全身的力气吼道“主子，你别傻了，郑灿字里行间都说的很清楚，她不爱你。”

“我不爱你”顾暖年最听不得，这四个字，顾暖年一下失去重心，整个人跌落在地，江明上前一步，本要搀扶，却停住了脚步。

“你闭嘴，你闭嘴，郑灿没有当着我面，亲口告诉我，其他的那就不算数。”顾暖年自我欺骗，他宁愿相信这段语音是临时合成的，也不愿意相信是郑灿亲口说的。

顾暖年眼角的泪水，再也忍不住的掉落，顾暖年的眸子更加猩红，心疼的紧，顾暖年此时脑海里都是郑灿那些信誓旦旦的保证，顾暖年此刻，最后的坚强化为乌有。

江明看见顾暖年，颓废的样子，江明“那我们就对证，听她亲口说，可以吗？”顾暖年用全身的力气把自己撑起来